任清远拉着裴安宁自然而然坐在一块,他左边恰好是齐岩,齐岩旁边坐着钱笑,而钱笑另一侧就是陈儒月。
“哎……”陈儒月伸手拿了两串肉串一口咬下去,幽幽叹气,“白莲花终究是上位成功了。”
“嗯?什么意思?”钱笑给她倒了杯橙汁,“月月,咋了?”
陈儒月是最近才和钱笑熟起来的,说到底还是两人在食堂碰面后有人在钱笑身边蛐蛐齐岩和陈儒月一起吃过下午茶。
钱笑主动上前打了招呼,俩人就此成了朋友。
“就上次爬山的时候!”
陈越越来劲了,“来来来说说!不说不知道,去年爬山的时候我怎么不知道有这么多隐情。”
蒋晓北一筷子捞了一大碗肥牛,他嘴里塞得满满当当根本顾不上说话,但眼睛紧盯着他们生怕错过什么剧情。
李旭眼睛都瞪圆了,他赶紧又下了一盘肉,一只眼睛看他们说话另一只眼睛呼就紧盯着肥牛,见熟了立马夹给云朵,“快吃!一会凉了。”
“我就记得上次爬山的时候你崴脚了,这白莲花指得谁啊?裴安宁?”
“是呗。”
陈儒月挑眉,“大校草,我说了啊?”
裴安宁一顿,他颇有些不自然的轻咳一声,“嗯。”
“那他答应了我可就说了!”
“就那次!我崴脚了,然后清远背我走的最后一段路,我可是亲眼看见的,一路上裴安宁回头好几十次!”
“而且等上了山清远刚和我说了两句话,就两句话!”陈儒月一脸唏嘘,“然后我们大校草在几米开外突然就身体不舒服了!”
“然后清远就走了!”
陈儒月现在对任清远没那个意思了,她开起玩笑来也不含糊,“当时我就说他肯定是装的!”
“你说!你是不是!”
“我靠……”
任清远可好奇了,他当时就记得裴安宁身体不好,当时哪儿知道离魂的事儿啊。
“草哥,真的假的啊?”
裴安宁默默抢了一筷子牛肉夹到任清远碗里,他声音第一次这么小,“嗯。”
“你看!”陈儒月激动了,“我就说我鉴白莲的水平一绝!就像任清远这种大直男肯定看不出来。”
“啧,现在也不能说是直男了。”
任清远真服了他们了,“行行行,我弯了行了吧。”
赵卓原本和这些人都不熟,但说了一会话也聊欢了,“我就说!”
“当时远子回县城那阵就一个劲儿拿手机看!我还以为他谈姑娘了呢,死活不承认!”
“后来我来江宁找他还给他分析来着。”
“要说这桩婚事我有大功!”
齐岩和他相见恨晚,“来!敬咱们大功臣一个!”
“以可乐代酒!你干了,我随意!”
“我了去你妈的。”
一行人吃吃喝喝很快到了晚上十点多,本就是周末查寝没有那么严,他们吃饱了也没着急回去。
烧烤还在炉子上热着,火锅里也还有肉片没吃完,咕咚咕咚冒泡的红油锅底飘散着香味儿。在十几度的晚上飘着一团又一团的热气。
“对了清远,我得跟你说声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