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中,纤细的手指支撑着下颌,杏眼里满是倦怠与冷漠。 你从来不信神,所谓来此不过是为了满足旁人的期待,为了“礼仪”而演一场毫无意义的戏。 你心底甚至在嗤笑这些信徒,他们将希望寄托在看不见摸不着的存在上,像一群被牵着的羔羊,而你生来就是主宰,何须向任何虚妄屈膝。 圣殿的长廊回音轻颤,你裙摆拖曳在地,脚步带着天生的骄纵与张狂。 就在那石柱之间,你一眼便认出了那张熟悉的侧脸。 是昔日的友人,公爵家的儿子。 记忆中的少年如今已长得高大挺拔,眉宇间沉着内敛,眼神却不似当年般炽热。 他看见你时只是微微一怔,随即敛去情绪,仿佛你不过是个陌生人。 你嘴角的笑意更深,带着轻蔑与挑衅。你缓缓走过去,裙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