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们就是个小作坊,跟您这大厂比不了,以后还指望您多多关照呢。” 吴炳坤见她年纪轻轻,说话却很得体,眼里的欣赏又多了几分。 当然,更多的是志在必得的贪婪。 晚上,吴炳坤在厂办食堂设宴,给下河村一行人接风洗尘。 满满一大桌子菜,四荤四素,还有一瓶没开封的西凤酒。 作陪的是食品厂的几个技术科长。 酒喝得差不多了,一个姓李的技术科长端着酒杯,脸喝的红红的,状似无意的问道: “陈念同志啊,我真是太佩服你们了。你们那个酸辣粉的汤底,味道真是绝了!尤其是那个酸味,醇厚悠长,我们研究了半天也搞不明白是怎么做出来的,能不能给我们透个底啊?” 来了。 狐狸尾巴,终于露出来了。 陈念心里冷笑一声,脸上却是一副不设防的天真的样子。 “李科长,您可问住我了。那醋,是我爹从一个山里的老道士那儿求来的,我们也不知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