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要脑子没脑子、要身材没身材、要前途没前途的底层废物!
一个只配在工厂流水线上消耗生命的可怜虫!
妈妈降低身价去陪他,这不仅仅是背叛,更是一种对我审美和尊严的侮辱!
一种将我心中她那份仅存的、基于“等价交换”的“职业操守”都践踏在地的愚蠢行为!
对此,我百思不得其解。
以妈妈那种在风月场里修炼成精、将身体和感情都明码标价的“无情婊子”本性,怎么会做出这种明显亏本的“慈善”?
这个疑问,直到几年后,我才偶然得知真相——原来,当年初中毕业,那个能直接保送进省重点临江一中的珍贵名额,李伟芳原本是有力竞争者,但他不知为何主动放弃了,最终这个名额落在了我的头上。
妈妈内心深处,一直对此怀有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愧疚。
她陪李伟芳那一晚,与其说是肉欲交易,不如说是一种扭曲的、用身体进行的“报恩”和补偿。
但此刻,妈妈没有告诉我这个缘由,而我被愤怒和嫉妒冲昏了头脑,也没有去细问。
我只知道一个事实——李伟芳,这个卑贱的蝼蚁,竟然用他肮脏的积蓄,短暂地“占有”过我的新娘!
我的女人!
我那即将在法律和扭曲关系上双重属于我的——母亲兼妻子!
这是我绝对无法容忍的!
“他休想!”我几乎是低吼出来,眼神阴鸷地盯着妈妈,“我不管他以前怎么样,从现在起,你不准再和他有任何联系!听到没有?他是我的!你也是我的!”
妈妈看到我如此激烈的反应,先是愣了一下,随即,那张美艳的脸上迅速堆起讨好和安抚的笑容。
她**地凑近我,伸出涂着猩红指甲油的手,想要抚摸我的胸口,被我一把挡开。
她也不恼,反而用那双媚眼如水地望着我,语气娇嗲又带着保证:
“哎哟,我的小祖宗,你吃哪门子醋嘛~”她扭动着水蛇腰,饱满的**几乎要蹭到我的手臂,“妈心里只有你一个,你还不知道吗?那个李伟芳……就是个上不得台面的癞蛤蟆,妈当时也就是看他可怜,随手打发一下而已。”
她靠得更近,温热的气息喷在我的耳廓,带着浓郁的香气:“你放心~妈现在都是你的人了,马上就是名正言顺的苏太太了,怎么可能再让那种人沾边?他要是再敢来骚扰,不用你动手,妈第一个报警抓他!”
她举起手,作发誓状,睡袍的袖子滑落,露出一截雪白丰腴的手臂。
“妈跟你保证,绝不会让那个废物影响到我们的未来!我们的好日子还在后头呢!”
看着她信誓旦旦的模样,听着她口口声声的保证,我心中的怒火才稍稍平息了一些。
虽然后来发生的一切都证明,这些保证在命运的捉弄下显得如此苍白无力,但至少在那一刻,作为我的“未婚妻”,江曼殊表现得无比“忠贞”,仿佛李伟芳那个插曲,真的只是她漫长风月生涯中,一个无足轻重、即将被彻底遗忘的污点。
她依旧是我眼中那个性感妖娆、风骚入骨,却暂时“属于”我的女人。
一股酸涩灼热的嫉妒瞬间裹挟了我。
我死死盯着妈妈那张美艳绝伦却此刻写满心虚的脸,声音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我要你一字不漏地说清楚!”
妈妈眼神躲闪,涂着猩红蔻丹的手指不安地揉搓着睡袍柔软的腰带,将那纤细的腰肢勾勒得更加明显。
她**饱满的胸脯随着略显急促的呼吸起伏,在低垂的领口间划出诱人的波浪。
“都……都过去的事了,还提它干嘛……”她试图搪塞,声音带着惯有的、黏腻的撒娇意味。
“说!”我猛地提高音量,不容置疑地命令道,眼神锐利如刀。
她被我的厉色吓到,身体微微一颤,终于妥协般地叹了口气,**地靠进沙发里,翘起一条腿,那睡袍下摆瞬间滑落,露出整条包裹在超薄透明黑丝里的修长美腿,玉足上精致的脚趾涂着与嘴唇同色的蔻丹,无意识地蜷缩了一下。
她开始回忆,语气带着一种陷入过往的迷离,却又掺杂着职业性的叙述感:
“那天……妈妈还在‘世纪风华’那边挂着职,算是‘主管’吧。”她红唇微启,眼神飘向远方,仿佛回到了那个声色犬马的场所,“正带着几个新来的小丫头,教她们怎么扭腰,怎么用眼神勾人,怎么似有若无地蹭过客人的手臂,怎么在耳边呵着气劝他们开更贵的酒……”
她一边说,一边下意识地模仿起来,手指轻轻划过自己的锁骨,滑向深邃的乳沟,腰肢极其轻微却充满韵律地晃动了一下,那是一种刻入骨髓的本能。
“正说着呢,一个服务生急匆匆跑过来,跟我说,有个客人,指名道姓,非要我江曼殊陪。”她挑了挑精心描画的眉毛,语气带着一丝属于头牌的不屑与矜傲,“我当时就不太高兴了。谁啊这么大架子?我那时候的出场费,起码三万起!光是陪着说说话,也得两万!要是想‘陪玩’……”她地顿了顿,眼波地扫过我,红唇勾起一抹暧昧的弧度,“一次,没有八万,免谈。”
“可那服务生说,客人已经付了五万了,现钞。”
妈妈说到这里,语气稍微郑重了些,“一次性能拿出五万现金的客人,就算是妈妈我,也得给几分面子,说不定是条潜在的大鱼呢。”
她描述着当时的心理活动,完全是一个精于算计的商人口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