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婚礼的大方向已经敲定,但空气中那点虚假的温馨还没来得及沉淀,一阵突兀的手机铃声便尖锐地划破了宁静。
我看了一眼妈妈,她了然地对我抛来个媚眼,眼神流转间带着职业性的歉意,地扭着腰肢,走到客厅角落去接电话。
她身上那件真丝睡袍随着她的走动,紧紧贴附在的曲线上,勾勒出惊心动魄的**轮廓,圆润的臀瓣在柔软布料下摆动出诱人的韵律。
我知道她鱼塘里还有不少“客户”需要安抚,不可能立刻一刀切断所有联系,倒也表示理解地示意她自便。
通常,她的顾客非富即贵,要么是企业老板、挥金如土的富二代,要么是爱惜羽毛的体制内领导。
这些人大多有头有脸,有家室牵绊,对于妈妈这种风月女子,多半是露水情缘,各取所需,不至于、也不屑于死缠烂打。
所以,我原本并没怎么放在心上——毕竟,担心也无用,这是她职业带来的必然“后遗症”。
然而,渐渐地,我察觉到了不对劲。
妈妈原本娇嗲敷衍的声音,变得有些急促,甚至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焦虑和强硬。我听见她压低声音,语气带着恳求又夹杂着警告:
“李老板……不,李伟芳!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了!我现在已经不做了!金盆洗手了!我马上就要结婚了!求求你,别再打电话来了行不行?你再这样骚扰我,我……我真的要报警了!”
报警?
这个词从她嘴里说出来,显得如此突兀而严重。
什么样的人,会让她这样一个久经风月、见惯了各色人等的女人,感到威胁,甚至不惜动用报警来吓阻?
我心中的疑惑瞬间攀升。
待她挂断电话,脸色还有些发白,手指无意识地绞着睡袍的带子,将那本就**的胸口勒得更显诱人时,我走上前,沉声问道:“妈,刚才谁的电话?怎么回事?”
她眼神闪烁,下意识地避开我的目光,涂着鲜红蔻丹的手指撩了撩鬓边的卷发,强笑道:“没……没什么,一个难缠的老客户罢了,已经打发掉了。”
她那副欲盖弥彰的样子,反而更让我起疑。
我盯着她,利用刚刚被她自己强调过的身份,施加压力:“我们马上就要是夫妻了。夫妻之间,最重要的就是坦诚。刚才那个人,到底是谁?他威胁你了?”
听到“夫妻”和“坦诚”,妈妈的身体几不可察地僵了一下。
她抬起那双水波荡漾的媚眼,看了看我严肃的表情,知道瞒不过去,终于像是泄了气的皮球,地靠坐在沙发上,睡袍下摆因为她坐下的动作向上缩起,露出一大截裹着透明黑丝的美腿。
她叹了口气,语气断断续续,带着点难以启齿的窘迫:“是……是李伟芳。”
李伟芳?
这个名字像一根生锈的针,猝不及防地刺入我的记忆,瞬间勾连起另一张令人厌恶的脸——何泽虎!
我那个曾经的同学,也是妈妈法律上的前夫!
一股强烈的不愉快瞬间涌上心头。
“李伟芳?他找你干什么?怎么回事?”我的声音不自觉地冷了下来。
妈妈像是豁出去了,老实交代,语气里带着点对过往的唏嘘和无奈:“他……他其实……也早就暗恋我。知道我跟何泽虎离了婚,还离开了老家,就以为他有机会了。”她顿了顿,似乎在组织语言,“他不知道从哪儿打听到我们在上海,就……就跑到上海来打工,顺便找我。”
她拿起桌上的水杯,喝了一口,纤细的手指握着杯子,微微颤抖:“直到有一次,他不知道怎么……就知道了我在这里做这行。为了见我一面,他把他存了一年的钱,整整五万块,全拿出来了……”说到这里,她脸上露出一丝复杂的,或许是怜悯,或许是职业性的感慨,“我看他……毕竟以前是学生,也挺不容易的,有点可怜他。所以那晚,我自己掏腰包,补了三万块钱给他,算是……陪了他一晚。”
她说完,小心翼翼地看着我的脸色,那双美艳的眼睛里带着一丝讨好和不安,仿佛在观察我是否会被这段过往激怒。
窗外上海的霓虹透过玻璃,在她**的身体和不安的脸庞上投下变幻的光影,将这个风骚入骨却又陷入麻烦的女人,衬托得更加妖娆而脆弱。
新的麻烦,似乎正随着这个来自过去的电话,悄然逼近。
听到妈妈用那种带着怜悯又无所谓的语气,说出她曾“自掏腰包”陪了李伟芳一晚,我胸腔里瞬间翻涌起一股强烈至极的恶心与怒火!
胃里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搅动着。
我脑海中不受控制地浮现出那样一幅画面:妈妈那具我无比熟悉的、丰腴雪白、饱满的,那对沉甸甸、颤巍巍、顶端缀着深红莓果的,那纤细的腰肢和滚圆的臀瓣,那双修长笔直、能勾走任何男人魂魄的**……所有这些极致成熟性感的资本,竟然在李伟芳那干瘪瘦小、像只没发育完全的猴子一样的身体下,被迫承欢、扭曲摆动!
这画面让我气得几乎要炸裂!
是,我承认,为了生存,为了我们的“未来”,我早已被迫接受了妈妈用身体去交换资源的事实。
我甚至可以麻木地想象她在那些脑满肠肠的老板、或是那些有权有势的领导身下婉转呻吟。
毕竟,那些人是“高档货”,他们拥有财富、权力或者地位,某种程度上,妈妈付出的肉体,换回的是等价的,甚至超值的“回报”。
但李伟芳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