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看……主人……我看着……”她,像一条为了活下去而放弃了所有尊严的母狗,一边流着泪,一边用破碎的声音,发出野兽般的悲鸣。
她缓缓地抬起了那无比僵硬又沉重的头。用她那双绝望而空洞的眼睛,看着眼前这个她最痛恨的、也最恐惧的魔鬼。
顾远洲像一个真正的君王,“……现在,我要你一边用你这双眼睛看着我。一边用你那张高贵的嘴,把你刚才吞进去的、所有属于主人的‘恩赐’,都给老子一字不差地形容出来。”
乔安然却因为刚才的惩罚,身体仍然在剧烈地抽搐和颤抖着。
“……我说……主人……我说……”她像一条为了活下去,而放弃了所有尊严的母狗,一边流着泪一边抽泣着。
“……主人的……鸡巴……好大……好烫……”“……把……把贱狗的……嘴……都……操烂了……”“……贱狗的……喉咙里……都是……主人的……精液的……味道……”
“很好。”顾远洲的脸上露出了一个,更加残忍的笑容。
他再一次将那根早已重新硬得像烙铁的大阳具,又一次狠狠地塞进了乔安然那张被彻底征服了的……嘴里。
……
日子就这样,在充满了“屈辱”与“恐惧”的无尽黑暗中,一天一天地过去。
乔安然,像一个顶级的“精神分裂症患者”,过着双面的生活。
她被迫在自己公司,那充满了“权力”与“荣耀”的、巨大的会议室里,开着一场决定着上千名员工生死存亡的高级别董事会议时,忍受着那被顾远洲用手机App,远程遥控着的、在她阴道里疯狂震动的……跳蛋。
她被迫在自己那同样充满了“奢华”与“品味”的独立卫生间里,脱下自己的黑色蕾丝内裤,摆出各种她做梦也想不到的、淫荡的、下贱的姿势,用手机自拍然后像一个等待着主人“批阅”作业的卑贱奴隶一样,发送到那个她最痛恨、也最恐惧的魔鬼的手机里。
每一次,都是一场在地狱的刀尖上,进行的充满了“暴露”风险的疯狂舞蹈。
她的骄傲,早已被碾碎。
她的尊严,早已被践踏。
她像一头被彻底关进了一个看不见的、用“恐惧”和“羞辱”打造而成的华丽囚笼里的母狗。
但,即便是在那最深的、最黑暗的、充满了“精液”与“泪水”的绝望里。
她那属于“女王”的“坚韧”与“疯狂”的灵魂,那最后一丝微弱却又永远不会熄灭的火种,依旧在顽强地燃烧着。
她在等待。
等待一个,能让她将这座华丽的囚笼和那个高高在上的“主人”,一起彻底地烧成灰烬的……机会。
两天后,四川,宜宾。
飞机降落在那个被称作“万里长江第一城”的、充满了水汽和白酒糟香味道的小城时,已经是下午。
空气是湿热的,粘稠的。
像一张充满了南方特有的、温吞的、却又无处可逃的网,将刚刚才从北京那干燥冰冷的空气里挣脱出来的萧岚和楚天阔牢牢地罩住。
他们没有任何多余的交流。
楚天阔像一具,被线牵引着的木偶,沉默地跟在萧岚的身后。
他的脸上戴着一副,能遮住他半张脸的墨镜。
墨镜之后是一双被无尽的绝望和仇恨彻底烧成了一片死寂的……眼睛。
而萧岚则像一头,进入了一个陌生与充满了“未知”和“危险”猎场的猎犬。她的每一个毛孔都,充满了警惕。
出租车在一个名叫“临港新天地”的、充满了现代气息的商业住宅区前停了下来。
他们找到了。
那个早已被尘封了三年的、林溪留下的唯一线索。
“远方”建材店。
店,已经倒闭了。
那曾经充满了“希望”与“未来”的玻璃门上,贴着一张被风雨和阳光,侵蚀得发黄、卷边的“旺铺招租”的广告。
广告上,那个同样早已无人接听的电话号码,像一个充满了“嘲讽”的鬼脸,冷冷地嘲笑着他们这两个不远千里,前来追寻一个早已被埋葬了的“真相”的……傻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