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双手被一副闪烁着寒光的手铐,紧紧地反铐在身后。
她身上那件白色的阿玛尼西装,早已被解开了所有的纽扣。
里面那件同样价值不菲的真丝衬衫,也被粗暴地扯开。
露出了两团因为没有了胸罩的束缚,而变得无比丰满挺拔的巨大肉球。
那两颗因为冰冷的空气和极致的羞耻,而变得无比硬挺、敏感的粉红色乳头,像两只受惊的、正在疯狂向这个充满了“危险”与“恶意”的世界,发出无声“恐惧”警告的……眼睛。
她的嘴里,正含着一根早已硬得像一块烧红的烙铁的、丑陋的、布满了骚臭味的、巨大阳具。
而顾远洲像一个真正的君王,悠闲地靠在那价值数万的真皮座椅上。
一手端着一杯路易十三。
另一只手则像在抚摸自己那最名贵的、也最听话的宠物一样,缓缓地抚摸着乔安然那深褐色的短发。
“……啧啧……看看……看看你这张,曾经在谈判桌上,把多少男人都说得哑口无言的骚嘴……”顾远洲的声音,充满了下流和淫荡的嘲讽,“……现在被我的鸡巴,操得口水直流……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乔安然的灵魂,早已在那充满了“骚臭”与“屈辱”的气息中,彻底地破碎了。
她只能像一具被设定好了程序的木偶,用她那高贵的嘴和喉咙,机械又麻木地吞吐着这根丑陋又肮脏的……肉棒。
她的口腔,早已被那巨大的、充满了侵略性的尺寸撑得酸痛不堪。
每一次那巨大的龟头,狠狠地,捅进她喉咙深处时,都会引发一阵不受控制的剧烈干呕。
“……呜……呕……”
泪水和口水混合在一起,顺着她被撑到极限的嘴角,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滴落在她那雪白的、丰满的、随着她身体的耸动而剧烈晃动的乳房上。
“……怎么?我的,女王大人,”顾远洲的脸上,露出了一个,更加,残忍的笑容,“……主人的鸡巴,不合你的胃口吗?还是你想再体验一下,几天前那美妙的‘测试’?”
“蜂鸟”……
这两个字像一道来自地狱的惊雷,瞬间击穿了乔安然破碎不堪的神经!
“不……不要……”她,像一头被电击棒彻底驯服了的野兽,发出了绝望的、充满了恐惧的哀嚎。
她强忍着那足以将她的胃都彻底翻过来的恶心感,用她那早已被训练得无比熟练的舌头和口腔,更加卖力地舔舐、包裹、吞吐着,那根掌控着她,所有“尊严”与“生命”的……巨物。
她甚至开始学着那些她曾经最看不起的、最低贱的妓女一样,用鼻子发出一阵阵充满了“取悦”与“迎合”意味的、卑微的鼻音。
“……嗯……对……这才像一条合格的母狗嘛。”顾远洲的脸上露出了一个充满了“满意”笑容。
他缓缓地将那早已被乔安然的口水彻底浸透的巨大肉棒,从她的嘴里抽了出来。
“……抬起头来,看着我。”
乔安然的身体,像被瞬间通上了高压电一样,猛地颤抖了一下!
她,没有动。
她,只是死死地低着头,用她那早已被泪水彻底淹没了的空洞眼神,盯着那冰冷的能模糊映出她那充满了“屈辱”与“绝望”的脸的,黑金沙大理石地板。
“……看来,”顾远洲的脸上,露出了一个充满了“玩味”与“不屑”的笑容,“……我的母狗,还不太习惯她的新‘身份’啊。”
他甚至没有再多说一个字。
他只是缓缓地,伸出那根早已跃跃欲试的拇指,在乔安然那早已因为极致的恐惧,而不断收缩的瞳孔的注视下,轻轻地点了一下手机屏幕上,那个红色的虚拟按键。
“滋——!!!”
“啊——!!!!!!!”
那足以将人的灵魂,都瞬间撕裂的、濒临死亡的恐惧,再一次降临!
仅仅,一秒。
顾远洲就松开了手。
但乔安然,却早已像一条被扔上了岸的鱼,在那冰冷的地板上,剧烈地抽搐、痉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