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安然的意识,像一艘在无尽的、充满了化学药剂味道的、冰冷的黑色海水里,即将沉没的破败小船。
她能感觉到自己赤裸着,被宽大的皮质束带,以一个充满了“羞辱”与“迎合”意味的“大”字型,死死地固定在了一张冰冷的、坚硬的平面上。
是她那张,曾经,用来与全世界的商业巨头,进行视频会议的、意大利进口的、黑金沙大理石餐桌。
“……醒了?”顾远洲那充满了“胜利者”气息的、玩味的声音,像一把最钝的刀,缓缓地,捅进了她的耳膜。
乔安然费尽了全身的力气,才勉强撑开那如同被灌满了铅的眼皮。
视线,是模糊的。扭曲的。
顾远洲悠闲地坐在不远处的椅子上,像一个正在欣赏戏剧的君王。
而她的面前,站着两个她意识陷落前看到的、冰冷的女人。
一个高瘦,像一把手术刀。
另一个矮胖,像一块油腻的砧板。
“……看来,Finch博士的药,效果还不错。”顾远洲的脸上,带着那种猫捉老鼠般的、充满了玩味的笑容,“……剂量恰到好处。既能让你,保留最清晰的‘感官’,去体验接下来的一切。又刚好能剥夺你,所有多余的反抗能力。”
他对着那个矮胖的、穿着白色塑胶围裙的怪物,使了个眼色。
“……肥婆,”他的声音,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开始吧。把我们高贵的乔总,那,曾经,装满了各种商业机密的肠子里,那些肮脏的、属于‘人类’的垃圾,都给老子冲干净了。”
“好嘞,顾先生。”那个名叫“肥婆”的女人,脸上,露出了一个,充满了“贪婪”与“淫欲”的、母猪般的笑容。
她从旁边那个,同样冰冷的不锈钢工具车上,拿起了一根,比成年男人的胳膊还要粗的、黑色的、充满了颗粒感和螺纹的巨大假鸡巴,和一根,同样,粗大的、连接着高压水管的灌肠器。
“不……不要……”乔安然的意识,在,那,充满了骚臭味的恶心气息中,瞬间,回笼!
她,像一头,即将,被,活活摁进粪坑里淹死的母狮,开始了,她,最后的、也是,最徒劳的挣扎!
她的头,拼命地,向两侧甩动,她的身体,在,皮质束带的禁锢下,剧烈地扭动,将那冰冷的、大理石餐桌上,撞得“哐哐”作响!
“哟?我们的女王大人,还有力气挣扎呢?”肥婆的声音,充满了下流的、淫荡的嘲讽。
她伸出那只,戴着塑胶手套的、肥腻的、比乔安然的大腿还要粗的手,像一把巨大的铁钳,狠狠地捏住了乔安然那,因为剧烈的甩动,而早已沾满了泪水和汗水的下巴!
“你这骚货,给老娘,听好了!”肥婆的声音,像一条,湿滑的、冰冷的毒蛇,钻进了乔安然的耳朵里,“你那,高贵的屁眼,待会儿,可是要用来伺候,顾先生那更高贵的鸡巴的。要是不把你那,存了不知道多少天、又脏又臭的屎尿,都冲干净了。待会儿顾先生的宝贝鸡巴进去了,沾上一点屎星子,你担当得起吗?”
“……你……你这个……死肥猪……怪物……”乔安然,用尽全身的力气,从牙缝里,挤出了她作为“女王”的最后的、也是最微弱的诅咒,“……你……你敢,碰我一下……我……我保证……你会,死得很惨……”
“哈哈哈哈——”肥婆,像听到了这个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话,发出了一阵充满了“贪婪”与“淫欲”的、母猪般的大笑,“……还敢威胁我?看来Ann姐,对你的‘心理抗压指数’的评估,还真是没说错啊……”
她像一个真正的、最专业的“管道工”,熟练地将那早已涂满了冰冷的、工业用润滑液的、粗大的塑胶软管,对准了乔安然那,因为恐惧和羞耻而死死夹紧的……屁眼。
“……不……不要……求求你……杀了我……啊!!!”
在她那,充满了哭腔的、破碎的哀求声中,肥婆,用一种,充满了“技巧”的、螺旋式的力道,将那根,冰冷的、充满了“侵犯”与“羞辱”意味的塑胶软管,一寸,一寸地,捅进了乔安然那,早已失去了所有抵抗能力的,温暖的、紧致的肠道里!
“呜——啊啊啊!!!”
一股,无法用任何语言来形容的、混合了冰冷的异物入侵感,和作为人类的最后尊严,被彻底洞穿的屈辱感的剧痛,瞬间从她的尾椎骨,轰然炸开直冲天灵盖!
她的身体,像一张,被瞬间,拉满了的弓,猛地从餐桌上弹起!
她的嘴里,发不出任何,成型的声音,只能从喉咙的深处,挤出一连串,充满了痛苦和绝望的、野兽般的悲鸣!
“……看来,我们的女王大人,很喜欢这种被从后面‘填满’的感觉嘛。”肥婆的脸上,露出了一个更加残忍的笑容,“……别急,这,才,只是,‘开胃菜’啊……”
话音未落。
她突然打开了水管的阀门!
“噗——!!!”
一股,冰冷的、充满了消毒水味道的、强劲的水流,瞬间,从那粗大的塑胶管顶端,喷涌而出,狠狠地灌进了她那,早已痉挛、收缩的肠道深处!
“呜——啊啊啊啊啊啊!!!!!!”
乔安然的身体,像一只被瞬间,充满了气的气球,再一次猛地从餐桌上弹起!
一股无法用任何语言来形容的、仿佛要将她的五脏六腑,都瞬间撑爆的剧痛,从她那被强行灌入的屁眼里,轰然炸开!
她的肚子,以一种,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地鼓胀变硬。
她的意识,在这无尽的、纯粹的痛苦和羞辱中,彻底地破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