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赶忙抄近路,出租绕小巷,提前到家。
门关上,我蜷沙发,泪崩。
操,为什么?
她爱他到私会棚户区,骗我陪护?
爸打电话,她草草回,现在甜蜜搀扶。
我鸡巴硬着,心碎成渣,脑子反复想:妈妈出轨成真,儿子目睹一切,未来怎么活?
客厅灯灭,我哭到天亮,空虚绝望。
过了几天,我勉强从那晚的崩溃中缓过来。
表面上,日子好像又回到了老样子。
妈妈还是每天早起,瘦高干瘦的身子裹在朴素的教师套裙里,黑发扎紧,高跟鞋踩得地板咚咚响。
她在厨房里搅着稀粥,瘦脸拉长,皱纹深陷,强势地冲我吼:“小畜生,起床了没?作业昨晚滚蛋了?老娘上班累成狗,你在家当死猪窝着?快滚过来吃饭!”她语气刻薄,颐指气使,干瘦的手关节突出,戳着碗沿,像什么都没变。
但我心里清楚,一切都他妈碎了。
那晚目睹她和张浩然在烂尾楼门口腻歪,瘦高腿缠着他腰,醉醺醺喊“贱狗大屌”,爸的悔过微信还躺着没回,我夹在中间,鸡巴一想就隐隐硬,心却堵得像塞了石头。
爸偶尔发消息问候:“儿子,爸想你妈了,帮爸劝劝?”我草草回“她忙”,不敢多说。
学校里我魂不守舍,游戏打着打着就走神,脑子里全是她干瘪奶子晃荡的画面,嫉妒、难过、兴奋搅成一团,射墙上时泪都混进去了。
那天中午,手机震动,是妈妈的来电。
我在教室外接起,心一沉——这时间,她平时在课上,不会打电话,除非……“小畜生,妈妈今晚加班,电路补课,那些笨猪学生拖后腿。你自己解决晚饭,吃泡面也行,别他妈等我,滚去睡!”她声音有点抖,背景风声呼呼,像在开车,喘息微重。
我喉头一紧,操,又是借口?
上回她这么说,结果在烂尾楼被张浩然操到凌晨,瘦屁股撅着叫床。
“妈,你去哪?加班到几点?爸问起我怎么回?”我试探,她嗯嗯两声,急促:“少废话!老娘忙着呢……嗯……那些小畜生……浩然那穷逼又手抖……挂了!”电话那头,隐约有男声低笑,她喘得更重,像被摸了。
我心凉,鸡巴却硬了——烂尾楼,又去幽会!
爸想复婚,她却选那21岁穷学生大鸡巴。
内心挣扎,难过不是滋味,我咬牙决定,这次不傻等了,早点去堵着,看看她到底贱到什么地步。
下午四点,我翘课,出租直奔那片棚户区烂尾楼。
灰尘飞扬,垃圾堆臭烘烘,穷逼地方让我恶心,但心跳加速,像偷窥变态。
楼里空荡荡的,楼梯断裂,墙皮剥落,我轻手轻脚上二楼,上回就是这层,他们从一间破屋出来腻歪。
摸到那屋旁边的废弃房间,门虚掩,里面有张烂桌子,我爬上去,透过墙上裂缝,正好对准隔壁——操,那屋子就是他们的窝!
破床铺着脏被单,角落堆酒瓶,墙上钉着妈妈的教师裙照,瘦高干瘦的身影笑得假模假式。
心如刀割,她强势老师,在这穷窝放照片?
等了俩小时,天黑了,蚊子叮腿,我蹲桌上腿麻,脑子乱:为什么跟踪?
恨张浩然?
还是想拉她回家?
爸那死胖子悔过,她却爱上学生,家庭就这样毁?
鸡巴硬着裤裆,耻辱。
八点多,楼下脚步声,妈妈先晃进来!
瘦高身子歪扭,朴素套裙皱巴巴,黑发散乱,高跟鞋踩地咯咯不稳,明显喝高了。
瘦脸潮红,眼袋黑,眼角皱纹汗湿,酒气扑鼻。
她扶墙,干瘦长腿软绵,脚丫子在鞋里磨得老茧疼,骂骂咧咧:“操……那些小畜生……电路课上……浩然那贱狗……嗯……老娘喝多了……来……快点……”张浩然跟进,瘦弱身材却劲儿足,关门,憨厚脸笑,眼睛温柔,自尊心强的穷逼眼神火热:“琴姐……老师……你喝这么多,脸红得像猴屁股……来,坐下,我扶你……今晚咱们玩狠的,你答应调教,老骚逼痒坏了?”他搀她到床边,瘦手抓她腰,妈妈靠他肩,娇嗔:“嗯……小浩……穷逼大屌……老娘离不开你……爸那死胖子想复婚?去死吧……操我……虐我老身子……”她醉眼迷离,强势没了,瘦手摸他裤裆,隔布揉鸡巴。
我桌上屏息,心碎——又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