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由不一样,原因不一样,但狂热程度一样。
铺天盖地的解析文章,以及引申出来的诠释和论述,占据了大量的纸媒版面,也占据了大量的网络空间。
虽然本质上还是借着方星河的经,唱着自己的戏,但这一次混合了《英雄》本身的精彩,自然掀起了巨大的波涛。
数不清的年轻人孤身走进影院,安安静静的看电影。
看完之后,回家抄起键盘。
“板载!是比浪客剑心更加精彩的动作电影!”
“我喜欢他们的死,浪漫灿烂到了难以想象的地步!”
“我不懂哲学,但是方星河殿下让我落泪。”
“少扯那些没用的东西吧!电影本身和文章根本是两回事!”
“电影很好看,但文章更棒,思想的共鸣远比乱七八糟的打斗更能带给人触动,感谢这部电影让方星河殿下再次动笔。”
争吵是必不可少的,但是这一次,没有人批评电影,争议都集中在文章上。
但热度没有别处可以释放,只能释放给《英雄》。
因此,《英雄》在日本的票房同样一路狂飙,像是失控的火车,轰隆隆撞开前面的一切。
当前的全球第二大票仓,正在酝酿一头怪兽……
……
老派的欧洲,尤其是鹰国,简直爱死了方星河的《中美方世》。
《泰晤士报》第一时间转载,并且引发热烈评论。
“是的,美国佬惯于玩弄双标价值观,里面一套外面一套,上面一套下面一套,套套不同,套套虚伪,既无绅士之品格,又无勇士之果敢,只有洗不尽的强盗习气,令人作呕。”
“Starriver以一种难以想象的犀利,破开了美国政府和美国资本批在身上的华丽外衣,真切地看到里面那具臃肿、腐烂、褶皱、恶臭的身躯,令一切大白于天下。”
著名的英国文学评论家查尔斯对此发表长篇大论。
“他们的《独立宣言》撰写得确实颇具诗性,但您不觉得有趣吗?那些一面在费城大厅高呼人人生而平等的绅士们,回到庄园后却能心安理得地继续享用黑奴伺候的晚餐。这种认知失调简直堪称殖民美学的典范样本。
Starriver对美式自由的谱写总体而言客观而又精准——当然,并不全面——但这已经足够令人惊喜了,毕竟他才17岁,我们完全可以期待他对真实世界的真正自由做出更具颠覆性的贡献。
……
最后,恕我直言,Starriver的精彩表现改变不了美国的任何人和任何事。
但他成功改变了我对中国的看法——那是一个伟大的国度,我太爱那套来自于清朝王庭的茶歇餐具,两百多年过去了,瓷器的釉面愈发温润厚重,一如Starriver从骨子里透出来的优雅,那是文化基因种植在年轻躯体里的标志性血辉。
我爱这种光辉,现代的中国还不够文明,但Starriver的文明程度已经遥遥领先,我期待他拿到鹰国皇家文学奖的那天……”
傲慢的英国佬没有讲任何好听的话,但他们自认为已经对方星河相当厚赞。
事实上也是如此,他们确实对方星河抱有格外不一样的好感。
但是,当方哥得知,鹰国的10天票房总共只有542万英镑时,他轻而易举、不需要丝毫犹豫的对来自于鹰国的出版商竖起中指。
“滚!别想碰我的任何一部作品!”
狼狈而逃的出版商并不能让方哥的心情稍好一些,整个欧洲总共不到2500万美元的十日票房,实在对不起他的辛苦。
方星河决定暂时忽略欧洲市场,他们不配浪费自己更多精力。
但他没法忽略中国市场。
《英雄》又爆了,和前世一样。
可《英雄》又双叒叕挨骂了,和前世一样。
谋子最终仍然固执地决定在国内上映嘴炮版本,然后不出意外的饱受抨击。
其实他能扛得住,上辈子他就压根没当回事。
但是,这一次情况变得很不对劲。
因为海外版本截然不同,当消息传回国内,原本就愤怒的媒体和影迷,终于有了更加具体的发泄点和公平诉求。
他们开始疯狂呼唤国际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