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纨羞愤欲死,偏生身子不听使唤,被那粗长阳物顶得花心乱颤,泪珠儿扑簌簌往下掉。
王夫人犹在耳边羞辱:“守寡这些年装得跟个菩萨似的,如今倒像个窑姐儿般挨肏!我那可怜的珠儿若泉下有知,怕是要气得活过来!”
李明轮番享用着两位奶奶的蜜穴,贾母三人则在边上品评。
贾母指着凤姐儿颤抖的臀瓣道:“公子您瞧,这泼辣货平日里最是要强,如今倒像个母狗似的挨肏,公子可还尽兴?”
邢夫人接口道:“可不是!这蹄子连她男人都敢顶撞,如今倒乖乖撅着腚眼子求爷赏玩!”
说着又拧凤姐儿乳尖,“叫大声些!没见李公子嫌你不够浪么?”
凤姐儿被折腾得死去活来,那平日里威风八面的管家奶奶,此刻却像个粉头似的浪叫连连。
偏生邢夫人还不住羞辱:“好个琏二奶奶!今日之后,看你还怎么在府上摆奶奶的谱!”
李明在二女体内驰骋多时,忽又拔出阳物,抵在凤姐菊门上。
凤姐察觉异样,惊恐回首,吓得魂飞魄散:“公子饶命!那里…那里使不得…”
邢夫人却一把按住她腰肢:“装什么清高!琏儿没走过旱路,今日便让李公子给你开开窍!”
李明粗壮的阳物强行挤入窄小的后庭,凤姐儿痛得浑身痉挛,惨叫连连。
邢夫人冷笑道:“平日里在老太太跟前最会讨巧卖乖,如今倒像个婊子似的挨肏!琏二奶奶的腚眼子倒是比嘴还乖!”又拍她臀尖,“再夹紧些!”
贾母拄拐戳她屁股:“往后晨省取消,每日卯时来给李公子通后庭便是!”
李纨更惨,被王夫人按着她后颈,生生将李明那粗壮阳物纳入菊门。
王夫人犹在耳边羞辱:“贞节寡妇的屁眼子倒比窑姐儿还紧!你丈夫没享过的福,今日好让李公子尝尝鲜!”
李纨痛得几乎昏厥,那贞洁的身子此刻被糟蹋得不成样子。
王夫人还不住地拧她乳尖:“叫啊!平日里念《女戒》的声音哪去了?如今倒像个哑巴似的!”
李明在二人身上轮番发泄,最后将一腔阳精尽数灌入李纨菊门。
拔出时,那白浊液体顺着李纨臀缝往下淌。
贾母见状,立刻拽过探春,按着她的头往那处凑:“三丫头,还不快替你大嫂子舔干净!”
探春又惊又怒:“老祖宗!这…这如何使得…”
贾母厉声道:“作死的小蹄子!你大嫂子肠子里的琼浆玉液,旁人想尝还不得呢!”说着硬是按着她的脸贴上去。
探春挣扎不得,终究是被迫伸出香舌,舔舐起李纨后庭溢出的白浊。
她屈辱的泪水混着精液,将李纨的臀瓣打湿一片。
王夫人还笑骂:“诗书传家的三小姐,如今倒成了舔肛的贱婢!”
琥珀见这场荒唐戏码终于落幕,忙高声唱道:“荣国府女眷组得分:六位奶奶小姐各品箫一次,计六分;琏二奶奶与珠大奶奶各被临幸前后两处,牝户承欢得二分,后庭献瑞得三分,荣国府女眷总计得十六分!”
园中一时寂静无声,只余女眷们低低的啜泣。
那平日里金尊玉贵的奶奶小姐们,此刻却像最下贱的娼妓般袒露着身子,如勾栏粉头般被人评头论足。
凤姐儿瘫在地上,那身火红亵衣早已凌乱不堪;李纨伏在石桌上,贞洁的身子沾满污秽;元春四姐妹抱在一起,哭得梨花带雨。
唯有贾母三人满面红光,仿佛方才的荒唐行径是什么光宗耀祖的大事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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