园中一时淫声浪语不绝。
六位金枝玉叶的奶奶小姐,此刻却像勾栏里的粉头般跪在一个男人胯下,轮流用贞洁的小嘴伺候那肮脏阳物。
凤姐儿的朱唇,李纨的泪眼,元春的呜咽,迎春的颤抖,探春的羞愤,惜春的啼哭,交织成一幅荒淫画卷。
贾母三人犹在边上指指点点,越发显得荒唐淫靡。
李明将那话儿从六张檀口中抽出,湿淋淋地泛着水光。
他拍了拍王熙凤的臀尖,笑道:“二奶奶且转过身去,让本公子瞧瞧你那宝贝。”
凤姐闻言身子一颤,丹凤眼里噙着泪,却不敢违拗,只得颤巍巍转过身去。
贾母见状,忙向邢夫人使眼色:“还不快帮衬着些!”
邢夫人会意,上前一把扯下她腰间丝绦。
那绣着金凤的绸裤“嗤啦”滑落,露出两瓣雪白的臀肉。
那臀尖上还留着方才的指印,更添几分淫靡。
邢夫人掰开臀瓣,露出当中粉嫩的菊蕊,向李明谄笑道:“公子您瞧,咱们府上当家的奶奶,这屁眼子可还干净?”
贾母拄着拐杖凑近,拐杖头戳了戳凤姐儿臀缝,“这屁眼子倒是紧致,想是琏儿没福分享用。”
邢夫人闻言立刻将儿媳臀瓣掰得更开,“公子且看这贱人的后庭,平日里端着奶奶架子,这眼儿倒比窑姐儿还馋男人!”说着竟伸指捅了捅。
凤姐儿“啊呀”一声,羞得耳根滴血。
王夫人也不甘示弱,揪着李纨的云鬓将她按在石桌上,衣带一扯,那素白的亵裤落地,露出寡妇多年未经人事的幽谷。
王夫人掰开李纨的臀瓣,向李明展示道:“公子请看,这可是供着贞节牌坊的身子,连我那短命的珠儿都没享用过几回。”
李明看得眼热,那话儿又胀大几分。
贾母笑道:“公子何不尝尝鲜?”
“急什么。”
李明抚摸着粗壮的阳物,笑道:“我要听她二人亲口相邀。”
邢夫人闻言,扬手就在凤姐儿臀上抽了一记:“作死的娼妇!还不快请李公子赏玩你那骚穴!”
凤姐儿吃痛,含泪回首道:“求…求公子垂怜…”
李明这才满意,捉住凤姐儿纤腰,挺腰一送,那粗长的阳物顿时没入凤姐体内。
那紧致的甬道被撑得满满当当,凤姐“啊”地一声惨叫,十指死死抠住石桌边缘,平日里伶牙俐齿的小嘴此刻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贾母笑道:“可算有人治这凤辣子了!”
邢夫人一边按着媳妇的腰,一边冷笑道:“好个琏二奶奶!平日里在府上吆五喝六的威风哪去了?如今倒像个粉头似的撅着腚眼子挨肏!”
说着又拍她臀尖,“再浪些!没见李公子不尽兴么?”
“啊…轻些…”凤姐儿十指抠着石案,钗环散乱。
邢夫人却掰开她臀肉:“公子您瞧,这骚穴流的水把石案都打湿了!”
那边王夫人更狠,掐着李纨乳尖拧了半圈:“珠儿媳妇,你这贞节牌坊今日算是塌了!还不快请李公子开苞?”
李纨痛得冷汗涔涔,终是呜咽道:“请…请公子赏玩贱妾…”
李明转身将李纨按在石桌上,阳物抵住那久未经人事的幽谷。
李纨吓得浑身发抖,却被王夫人死死按住。
随着一声痛呼,那久未逢客的幽径终于迎来新的客人。
那窄小阴户艰涩非常。
王夫人竟帮着推李纨的腰:“装什么雏儿!兰哥儿都八岁了,这屄倒比姑娘家还紧!”李纨咬着手背啜泣,王夫人却掰开她腿根:“瞧瞧,寡妇的屄水淌得比娼妇还欢!还装什么贞洁烈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