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天,刘爱媛的父母回了老家,弟弟妹妹在乡下。那个小房子成了我们消遣的豹房。
厚颜无耻地跟母亲撒谎说去见个同学,晚回去几天。
但其实是我的鸡巴日夜都泡在刘爱媛那骚穴中。
我把精液射在她嘴巴里,射在她脸上,射在她那大奶子上……
我们在厨房后入,在卧室传教,在浴室吃火车便当,在沙发上老汉推车。
一个字,爽;两个字,刺激。
她会问她跟我妈谁让我更爽,虽然我不想承认,但单从肉体层面讲,刘爱媛确实每次都让我魂飞天外。
她给我的一些正向反馈,也让我那男人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满足。
“噢,宝贝,你鸡巴好大,操得我爽死了……”,“啊,儿子,你好猛……”,“不行了,我要被你操死了……”
不得不说,她这种人就是天生骨子里自带的魅惑,对男人的拿捏都是无师自通。
我在她身上的宣泄无度,回到我妈身边已经是一滴都没有了。
第一晚我可以说是长途奔波太累,我以为第二晚我会支棱起来,但显然我高估了过度消耗后身体的恢复能力。
我想着各种黄色片段,等到老二争气一点时,想挤开母亲的蓬门,只要能进去,我就不愁硬不起来。
但那硬度就是差那么一点,刚要发力时,它便泄气了,越发的急躁,反而痿得更快。
我母亲看着我皱了皱眉头,是人都能看出来不正常。在她眼里,我两个月没有性生活,一回来就把她推到在床上才是该有的反应。
“林林,你是不是跟别的女人睡过觉了?”
她问我的时候,脸上最后那一抹温柔已经没有了,那是我没有见过的的冷漠。
我心虚了,和刘爱媛那一幕幕涌现在我的脑子里,让我的眼神飘忽,说话也变得结结巴巴。
“妈,没……没有,我,我就是有点……累……”
如果刚刚我母亲看我的眼神还是一个陌生人,这一秒瞬间就从床上坐了起来,干净利落地穿好衣服。
我感觉一道寒光划过我全身,妥妥地宣判了我的死刑。
“起来。”
我在她冰冷的声音中,哆哆嗦嗦地把衣服套上,短裤穿了半天没穿上去,原来是两条腿穿到一个裤筒里了。
“是谁?”在她那短促的逼问下,我的天塌了。
一瞬间,愧疚,自责,羞耻,委屈全部涌上心头,这种感觉,像是小时候做错事,将要面临黄国柱的一顿打。
一种无端的恐惧随后侵袭了我,让我的身体颤栗起来。
而我的母亲此刻没有丝毫的怜悯。
我一开口,声音就变了形,感觉跟那将要被宰杀的鸭子,头被别进了翅膀里面,发出难听又绝望的嘎嘎声。
“妈……对不起……我该死……”
我还没有说完,她又一次冰冷但有力地重复那两个字。
“是谁?”
我感觉头顶的汗都冒出来了,但那空调一吹,一股寒意倒逼我的脑门。
“……”
她见我沉默不语,面若寒霜,看得出强压着即将要爆裂的情绪,一字一句跟我说,
“黄郁林,我不知廉耻,跟你睡了半年,连这个都要瞒着我是吗?”
这一时刻,我觉得我不能欺骗她了,大不了不活了。一想到不活了,万事就似乎迎刃而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