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钉在了那里。 袁承志时隔许久终于开口道:“江掌门,可否容在下在武夷派盘桓数日。” 江闻点了点头:“那是自然了。袁兄先前不是有意辞行吗?” 袁承志老实地说道:“一开始我不放心广州,现在我反倒不太放心福建了。” 江闻:“………” “江掌门,赵无极此人极为可怕,如今他既然与武夷派为敌,那么必须做好万全准备,否则后果将极为不堪。” 袁承志似乎是下定了某种决心,用一句话就将心中有了定计、正好准备离开的江闻给拉回了原地。 江闻凝神望向这位中年男子, “袁兄,你果然也和赵无极打过交道。” 袁承志微微一笑,握着剑鞘的手顿了顿,眉峰逐渐拧起,似乎回忆起了某些很可怕的事情。 “十四年前,袁某在国难綦深之际,深感彷徨无计,意兴萧索地携亲友故旧、崇字营残余人众,俱往了泥国左近大海中的一座岛屿。” “然则我行走江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