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州大本营里,顾芷兰听着二人归来的讲述感叹道?。
“瞧着格外?相像,一母同胞所出,因此?关系似乎才?格外?亲近些。”谢见琛道?。
顾芷兰:“不?过,听你们的意思,容子晋的弟弟似乎并不?完全赞同他的想?法。”
谢见琛垂眸,似是忆起什么伤心记忆。
“怎么能有人愿意以至亲的性命托举自己的人生……”
“罢,不?谈这?个了。”晏漓不?动声色岔开话题,打?了个呵欠,起身离开,“天色不?早,我有些乏了,今日到?此?为止吧。”
谢见琛瞧了外?头眼星子满天的夜空,确实?在此?耽误得太晚,临走前不?忘朝顾芷兰真诚道?谢:
“那我便不?过多打?扰你休息了——对了,前些日子我二人不?在,城中大小事务多烦你操劳,真是辛苦你这?姑娘家了。”
“不?必言谢,我没那么金贵,这?只?是我的任务而已。”顾芷兰道?,“况且,我还没招人烦到?什么事都要朝你们两个中间插一脚。”
谢见琛自然应着:“你这话好生分,我们共事也近半年了,我和晏漓早就将你当做信得过的好友,怎会嫌你烦?”
顾芷兰:“你们夫妻两人外出,身边跟个电灯泡,你不?嫌烦?”
谢见琛:“?”
……你的夫妻和我的夫妻,好像不?太一样吧?
他虽然不?明白“电灯泡”是何意,但仍不?忘率先连忙解释:“唉,怎么连你也误会至今?我和他真不?是……”
“行行行,不?是夫妻,那不还是在谈吗。”
“谈?还有什么要谈?”
“……”受不?了的顾芷兰简直无话可说?,“谈恋爱,就是你心悦他,他心悦你,你们两个心意相通,懂?”
谢见琛呆在原地。
整个人身上肉眼可见地从耳尖红到?脖子根。
“你、你你你……”
他嗓门忽然拔得老高。
“你可别瞎说?啊!!”
顾芷兰被他吵得连忙捂紧耳朵,莫名其?妙地看着他:“大半夜的,你喊什么?!”
“我和他明明就很清白!”
“行行行,你说?什么是什么。清白就清白,你喊这?么大声干嘛?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做了什么不?清白的事,心虚了。”
“……”谢见琛闻言迅速闭紧嘴巴,忍了半晌,还是按捺不?住压低声音问道?,“什、什么算不?、不?清白的事啊?”
少?女?嘴角一抽:怎么这?种?事还要来问她?她又不?是什么恋爱导师好不?好!
“呃,在你们古人的世界观里……牵手?总之亲吻的话肯定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