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是个冒牌夫人。”
“冉大人,您没有抵抗的余地了,交代一切吧。”
谢见琛还是站了出来,没接他的话。
“……”
利刃在前,冉兴文?沉默良久,最终还是疲惫闭眼?,泄了口气。
“我可以说出你?想知道的一切。”他说,“但,我想同你?单独聊聊。”
“滚。”晏漓眼?神愈加阴冷。
谢见琛心疑此中有诈,并不敢轻易应下。
“我不想害你?,你?知道我的。”见状,冉兴文?又道,“否则,我也不会给你?解药,你?也不会吃下它。”
“……”
谢见琛垂眸思索片刻。
“好,”他说,“我跟你?走?一趟。”
“你?——!”
晏漓几乎是瞬间拉住他的手腕,谢见琛甚至能感受到男人微微发抖的手心起了一薄薄的汗。
“别走?……”
近乎哀求的声音,无比脆弱。
事关重大,此时他并未意识到此刻不安的晏漓的状态有些奇怪,毕竟这人自从来到沙口县便?格外黏人。
他一点点将晏漓的手挣开。
“没事的。”
“担心有诈吗?”
冉兴文?见状自嘲一笑?。
“……好吧,西侧有间库房,你?们?要的解药就在那?里。”
只恐余冉兴文?一人会有小动作,谢见琛势必要牵制住他。
“晏漓,拜托你?了。”他满脸恳切,瞥了眼?一旁被缚的安达王子与苏苍,“带上这两人,别给他们?落单逃跑的机会。”
不给晏漓回答的机会,谢见琛转身便?跟着冉兴文?离开。
晏漓脑中隐隐作痛,他来到安达王子和?苏苍面前,一手拖起一人、暴力地朝库房走?去。
“喂、喂!很疼啊!”
苏苍聒噪地抗议。
库房逼仄,杂物无序地堆在一起,虽无厚积灰尘,不似弃置之处,却不像半点有解药的样?子。
难道是中计了?
头痛感愈发明显,晏漓不禁扶住额头。
苏苍犹自在一旁喋喋不休:“他到底怎么回事啊?为什么和?冉兴文?一副交情匪浅的模样??你?还真敢放他跟那?姓冉的走??”
“……别吵了。”
他试图让苏苍停止发出噪声,可话音还是被盖了过去。
“万一他被那?姓冉的蛊惑,不要我们?了怎么办?”
——不要他了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