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了眼?前这张黑黝黝的脸沉下来,苏苍一时之间又是挣扎又是扭,不知是受了惊吓,还是在呼救。
安达王子且不及惨叫出声,嘴里便?同样?被眼?疾手快地塞了块破布。
一道黑色的影子早已将他罩住,他的屁股上当?即便?被落下重重几脚!
“无耻之徒,我叫你?为非作歹、我叫你?奸。淫掳掠!我叫你?到处乱摸!”
为免过分血腥暴力,谢见琛强忍着不朝他最脆弱的地方踹的冲动,只觉踢多少脚都不解恨。
“呸!差劲。”
安达王子被狼狈地踹翻在地,雨点般的暴击噼里啪啦落在他身上,不过片刻的功夫已是鼻青脸肿。
谢见琛将他捆的比苏苍还结实,半点鼠窜的余地都没有,只能在地上痛得“呜呜”乱滚。
一旁同样?被捆的苏苍目睹全程,起初强烈挣扎的嚣张气焰被这盆暴力的冷水浇了个干净,瞬间瞪着眼?睛消停下来,安静如鸡。
安达王子这一地头蛇折在谢见琛手里,歇芳楼中此时群龙无首,多数安达人都不得不老实了下来。
当?然,也有一部分不服气的,气势汹汹地打过来,最后哭爹喊娘地爬到墙角。
“怎么,一个能打的都没有?”
谢见琛扭了扭关节,看向满地瑟瑟发抖的手下败将。
实在没劲,自己筋骨还没活动开呢。
这群在此养尊处优、做了多年土霸王的安达人因沉溺享乐,早被磨灭了与谢见琛一战的气力。
他长腿一踢,踹开脚旁败将,走?到被绑成粽子的苏苍身前,一把扯下他口中的破布。
“你?、你?你?你?……你?是……”
苏苍显然认出了谢见琛,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放心,您还有很大的用处,不会有危险的。”谢见琛漠然看着他。
“你?想挟持我来威胁我爹……?!”
“你?苏家拿着不干不净的银子尸位素餐之时,可曾想过善恶终会有报?”
“……”
苏苍将牙咬得咯吱作响,那?张俊脸上最后一丝骄傲瞬时土崩瓦解,取而代之的是极大的痛苦与悔恨,如同终于获得解脱的死刑犯般认命垂下头。
“不过,这皆是后话。”
谢见琛居高临下俯视他。
“解药,告诉我在哪里。”
“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你?们?用了什么毒药来控制楼中无辜少女?解药又在哪里?这些您想必要比我清楚吧!”
“呵,还以为你?有多守正不阿,原来也是个为了升官加爵而不择手段捏造罪行?的。”
苏苍闻言,倔强冷笑?:
“如你?所言,苏家家底并不清白。可这些花楼也仅仅是在苏家名下,并非事事皆由我等?亲自打理。你?不要指望我会认下无中生?有之事。”
见他事至如今依旧不肯老实全招,谢见琛恼怒中难免夹杂了些不耐烦,只得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