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她那头漂亮的红发,看着就让人心痒痒。
虽然看起来有些乱糟糟的,但除了那些尊贵的夫人和小姐们,谁有空闲和精力将自己的头发打理得像绸缎一样光滑美丽,大部分人的头发都干枯得像个邋遢的草窝。
因此有一头漂亮头发的姑娘在哪里都引人注目。
只?不过她的肩膀上带了个什么玩意儿??一只?鸽子?
有人面面相?觑,差点以为自己眼花了。
梅拉则镇定自若地顶着这些视线,来到了站在柜台后?的侍者面前,提出要?一个过夜的房间。
“一晚上七枚铜币。”侍者忙着在给其他客人倒酒,还?要?和他们扯皮为什么这个人多倒了一点那个人少倒了一点,压根没空搭理梅拉,只?能趁两个客人争论的间隙快速地丢出一个价格。
“好?。”梅拉爽快地掏出七枚铜币付了钱。
侍者随意地把这几枚铜币用手一扫,就让梅拉自己到二楼去挑个空的房间,“看到哪个房间没有人,你直接住进去就行。”
反正每个房间都一样简陋,只?有一张一动就吱呀作响的老?木床,没有哪个房间住着更舒服一说。
梅拉点点头,顺利地带着塞拉斯走上了二楼。
她挑了个靠里的空房间走了进去,顺便把门给关上了,还?放下了木栓。
“呼,总算糊弄过去了。”这会儿?房间里只?有它和梅拉,忍了大半天的塞拉斯终于能开口说话了。
它简直憋得要?命。
当梅拉踏入酒馆,塞拉斯便开始屏气凝神,不敢吱声,刚刚更是几乎战战兢兢地瞧着梅拉与侍者对话。
生怕对方?再拉着梅拉闲聊几句,或是听出了梅拉话里的异样。
“怕什么,他忙着应付其他客人,没有额外的心思?能够放在我的身上。”梅拉倒是从容得很?,她自信刚才短短的两句话里绝不可能有任何地方?出错。
反而觉得塞拉斯此时?表现出来的慌张有些太过于大惊小怪了。
塞拉斯不好?意思?地用翅膀挠了挠头,“那也是梅拉你太厉害了,你刚才一开口,跟平时?说话的感?觉还?真是不一样。”
不论是语气,还?是音调,甚至是有些浓重的鼻音都和平常梅拉说话时?大相?径庭。
“这不算什么。”梅拉皱眉掀开床上明显没有清洗得十分干净的被子,还?从上面嗅到了一股若有若无的霉味。
“好?了塞拉斯,我们来睡觉吧,明天早上我还?有任务需要?交给你去办。”
“什么任务?”塞拉斯好?奇地问?。
“明天你就知道了。”梅拉却故意卖了个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