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求出来不是上上籤,哥就求大师塞回去,重新给你挑个上上籤,帮你逆天改命!”
苏远河一顿骚操作,把程介都惊回头了:
“远河,敬鬼神而远之,不可有意冒犯!”
程介虽然没有教授过苏远河,但这两年,跟苏安福来往密切,苏家小辈现都在苏安福的学堂读书,叫他一声夫子。
故而程介在苏家的,儼然是跟苏安福、苏兴旺一辈的。
至於苏远河?
他赚钱是把好手,读书就不行了。
脑子活泛的他,被程介评价为:
“天资聪颖,可惜一头扎进钱眼儿里,枉费天份!”
因此,他见了程介,总有种学渣见老师,老鼠见到猫的感觉。
听到程介提醒,苏远河也是悻悻应下,改了口:
“我是说,一定给润子求个上籤回来!”
程介满意了,但目中闪过不解之色的梁玉,却实诚的追问:
“夫子,你几年前在破庙里,还跟学生说,子不语怪力乱神!怎么今天就敬而远之了?”
程介:……怎么哪儿都有梁玉?
“璨之,多读书,先事人,再事鬼。”
子路当年问孔子鬼神之事时,孔子就以『未能事人,焉能事鬼?回復。
此时,也被程介拿出来告诫学生。
只见程介用关爱傻孩子的目光,看了眼为官几月,却一如从前的梁玉,而后暗自嘆息:
一点没变!
梁玉:我还是从前那个少年,没有一丝丝改变~
听到夫子也让他读书,梁玉苦著脸应声,只觉得『学海无涯四字,最適用於他。
而面对敢挑夫子茬的好友,司彦几人齐齐投来敬佩的目光:
原来璨之才是狠人啊!
苏润暗暗摇头,示意苏远河挡著自己点,別让夫子瞅见他。
毕竟程介有秋后算帐的先例。
虽然夫子自詡君子动口不动手,但实际上,他是个会动手的文人。
他们几个方才在大殿闹腾,陛下那儿算是有交代了,但说不准出了宫,夫子还得念叨几句。
谁让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呢!
想到年初,夫子千里迢迢寄来的戒尺,苏润现在就只想回家,把门一关,老实思过。
至於德明?
金鑾殿他为德明两肋插刀,现在就轮到德明给他两肋插刀了!
兄弟嘛!不就是用来挡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