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的铁棍,缓慢而沉重地碾过妻子敏感的阴道褶皱,在完全抽出时故意用龟头棱刮蹭她充血的内壁,惹得她浑身发抖。 而当他再次沉腰贯入时,又会突然变换角度,时而向上猛挑,戳刺她最脆弱的花心;时而向下压,用阴茎根部狠狠研磨她早已红肿的阴蒂。 妻子被这残忍的玩弄逼得神志不清,头颅不受控制地向后仰去,凌乱的发丝黏在汗湿的脖颈上。 她张大的嘴里不断溢出透明的唾液,毫无意识地顺着嘴角滑落,滴在床单上,与先前她自己身上渗透出的水渍混合在一起,形成一滩浑浊的液体。 每当老刘头变换角度深深刺入时,她就会发出短促的尖叫,手指痉挛地抓着床单,指节都泛出青白。 她的身体像是在承受着一种难以想象的折磨,但在这折磨中却又夹杂着某种令人绝望的快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