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心。”渡舟稳稳地在祝鸢后腰处扶了一把,旋即收回手,“到了。” 祝鸢正欲起身,渡舟在她肩上轻轻拍了拍,低声说道:“别急,看看再说。” 她小心推开窗,惊讶地发现短短一会儿功夫,外面竟然天光大亮。 果然,无相城是不能用简单的白天黑夜来定义的。 只见一幢角楼平地而起,直破云霄,诡谲非常。 上挂一道红字黑底匾额,题为:须尽欢。 须尽欢下,有“人”骂道—— “哪个不长眼的!没见老子已经尥蹶子了!” 这一声怪极,乍一听是人,却又夹杂着几声愤怒的马叫。 再看,更是怪,原来说话的竟真是一匹白马! 这马长着一副长脸,五官却又像人,再往下又是马腿马尾巴,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