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礼,其中一个小一些,只有十四五岁的年纪,另外两个瞧着已经成年了,模样也更俊俏些。 “钱大娘,”姒墨有些惊喜,“这就是你的儿子呀,和你长得真像。” 她眼里还有一点水色,温和地看向那个年纪最小的孩子。 钱大娘笑着摸摸孩子的头顶,恭敬地感谢贵人的关怀,那个黑黑瘦瘦的孩子也像模像样地和姒墨几人行礼,“各位大人好,”他又单独看向姒墨,脸有一些红,“谢谢贵人送我的草罐。” 姒墨对他笑了笑,拉拉沈道固的袖子,高兴地道:“这就是我和你说过的银平酒楼的钱大娘啦,手艺可好了,明天我带你去吃呀。” “哎呀,”钱大娘紧张地扯扯衣服,“不巧了,镇东王府早早预定了明天的席面,要开个什么追月宴,怕是明天忙不开手。贵人不如后天来吧,我把最拿手全给贵人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