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吻霸道又凶狠。
这样的气息,这样的蛮横,沈梨的脑子嗡地一下,瞬间就猜到了是谁。
杨翼!
“唔……”
她用力挣扎,攥紧拳头捶打着他坚硬的胸膛。
男人却把她抱得更紧,手臂像是铁箍,勒得她骨头都疼。
嫉妒让他发狂。
他的吻越来越烈,攻城略地,不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
渐渐地,沈梨发现自己的反抗变得徒劳。
她放弃了挣扎。
身体慢慢软了下来,靠着墙壁,任由他予取予求。
男人察觉到她的顺从,动作终于温柔下来。
可他很快就感。。。。。。
雨水顺着橄榄树的叶尖滴落,砸在泥土里,溅起微小的尘烟。那株老树比往年更茂盛了,枝干虬结如手,托着整片天空的重量。傅知遥站在台阶上,白发被风轻轻撩起,她望着眼前这些穿粗布校服的孩子,眼神像春水般柔软。
“你们知道为什么我们不教‘成功’吗?”她忽然问。
一个扎着羊角辫的小女孩举手:“因为……成功是别人说的?”
傅知遥笑了,弯腰摸了摸她的头:“对。有人觉得成功是赚很多钱,有人觉得是登上报纸头条,还有人觉得是活得比谁都久。”她顿了顿,声音轻下来,“可我觉得,成功是??你哭的时候,有人愿意蹲下来听你说完。”
孩子们安静地听着,有的低头看脚尖,有的悄悄握住了旁边人的手。
远处传来钟声,是学堂自制的铜铃,挂在屋檐下,由一根细绳连到厨房门口。每次开饭、上课、熄灯,都靠它提醒。今天这声钟响得格外悠长,仿佛也在告别。
傅知遥转身,从讲台上拿起一本旧册子。封皮已经磨破,边角卷曲,里面密密麻麻写满了名字和日期。她翻开第一页,念出第一个名字:“阿米尔?哈桑。”
男孩走上前,瘦小的身体裹在校服里,脸上还带着战火烧过的疤痕。他接过那本册子,在最后一页签下自己的名字,笔画歪斜却用力。
“这是‘回音簿’。”傅知遥对所有人说,“每一名从这里走出去的学生,都会在这上面留下一笔。不是为了证明你来过,而是为了让以后的人知道??曾有一个人,和你一样,在废墟里学会了写字,在炮火中记得抬头看星星。”
雨渐渐停了。
阳光穿过云层,照在每个人的肩头。他们依次上前签名,然后回到队伍中,默默握紧手中的晶苗孢子。那些种子只有米粒大小,透明泛蓝,像是凝固的月光。
当最后一个孩子签完名,傅知遥合上册子,轻轻抱在怀里。
“现在,去种下它吧。”
孩子们散开,蹲在学堂四周翻松泥土。有人用木棍挖坑,有人用手扒开石块,小心翼翼把孢子埋进去。没有人说话,只有铁锹碰地的声音,和偶尔传来的低语:“这边要浇多点水。”“我的种子朝南一点,你说会快些发芽吗?”
傅知遥走到院角,那里有一块无名碑,没有刻字,只插着一朵干枯的白茉莉。她放下册子,从衣兜里掏出一颗特别小的孢子,放在碑前。
“小梨。”她轻声说,“你也该走了。”
风吹过她的耳际,带来一丝极淡的香气,像是谁在很远的地方点燃了一支檀香。
***
与此同时,冰岛西南部的一座废弃雷达站内,灯光忽明忽暗。
墙壁上贴满泛黄的地图与剪报,中央摆着一台老式终端机,屏幕闪烁着断续的文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