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放心吧……”岁荣舒服地往软枕上一靠,“只要我平安到了金国,他这淫魇自有办法消解。”
赛虎眯着眼睛看他,沉声问道:“若我当时,舍他强攻西宁,你待如何应对?”
岁荣双脚将完颜宗望的帅脸夹在当中揉圆搓扁:“那你为何不攻?是不喜欢吗?”
这小贼!!!着实可恨至极!赛虎要被他气出内伤,强忍着怒气,整个身子不住地颤抖。
毕再遇先前就分析过,铁浮图虽勇,却没有补给,完颜宗望全军尽伏,仅靠他这千余铁骑,想凭快攻拿下西宁,又要寻到并搬走沈家的金山,简直痴人说梦。
若真被他强攻进城,毕再遇便会放火烧空西宁粮草。
赛虎没有地图,寻不到沈家宝库金军只能困死空城活活饿死,介时,不但白白折损了金国战神,吴乞买无法与他皇兄交代,更没脸回金国复命。
“我再问你……”赛虎不服,又要发问。
岁荣只将食指竖于嘴前示意他噤声:“一日只回答三个问题,今日份额已答完,大王明日再来。”
赛虎怒不可遏,偏偏无可奈何,愤然掀开车帘跳下马车,不多时便听到大树轰然倒塌的巨响。
岁荣闻声,笑得在马车里打滚。
“主人……”完颜宗望低沉磁性的声音轻唤,他捧着鼓囊囊的春袋,可怜巴巴地望着岁荣。
“你……还想?”老天爷,这头种马今天都泻过了十余次了,还嫌不够。
完颜宗望疯狂点头,射不够,根本射不够,只要在岁荣面前,只要闻到他身上的气味儿,完颜宗望体内的血液就似烧开的水般沸腾,每一寸皮肤,每一个毛孔都在发痒,钻心的痒,欲火烧心令他痛不欲生,偏偏没有岁荣的恩准,精潮就算把膀胱涨暴都漏不出一滴。
岁荣心情大好,左右无事,不如看俊男自渎解闷儿:“恩准了。”
完颜宗望如闻天音,也不需人教,对着岁荣就磕了三个响头,而后跪坐起来,疯狂地搓动他雄伟的肉根。
不得不说,完颜宗望这身皮相十分诱人,岁荣见过俊美郎君那样多,个顶个都是天骄般的人物,完颜宗望俊得依旧不落下乘。
他五官硬朗深邃,浓颜好似泼墨,自带一股摄人心魄的野性,与历天行如出一辙。
只不过,天行身上有股少年的青涩,像匹正在成长为狼王的桀骜孤狼,而完颜宗望就似一头黑豹,霸道凶狠,充满了危险。
金国男子多剃发,将头顶大部分头发剃光,只留额后发。
有的是留一缕齐刘海状的头发,其余头发编成两条辫子垂于脑后。
完颜宗望则是前者,受汉人审美影响的岁荣十分嫌弃这种猪尾辫,看上去很愚蠢,全靠完颜宗望这张帅绝人寰的脸撑着。
于其他人自渎喜欢闭眼不同,完颜宗望则是直勾勾盯着岁荣,恨不得用眼神把岁荣脸上看出一个洞。
岁荣十分不自在:“你,你老看着我作甚……不准再看了!再看把你眼珠子挖出来!”
“主人好看……”完颜宗望哈着热气,马车内本就闷热,硬是被他体温蒸得像个蒸笼,“眼珠子挖了也要看,好看……看着主人,才有滋味儿……”
“油嘴滑舌!掌嘴!”
“是!”完颜宗望左右开弓啪啪地抽着帅脸,状态反而更加兴奋。
岁荣其实心中也受用,没有谁不爱听情话,尤其对方还是这么俊伟的男人。
岁荣回想起昨日完颜宗望那一本正经气焰嚣张的模样就觉得可笑,原来这种不要脸的情话根本不需要人教,男人发起情来就会脱口而出。
“好了,吵死了,你继续吧。”
完颜宗望身形过于强壮,肌肉相互挤压着,极其艰难地一边自渎一边蜷曲着身体给了岁荣一个闻脚礼。
而后直起身来扎了个大马步,大腿肌肉和小腿肌肉绷成两道直角,浑身的肉块都鼓了起来展露无余。
不得不说,完颜宗望这个姿势虽然滑稽,但充满了雄性张力,这个男人连发情都在耍心机,知道怎么将自己的优势表现出来。
他右手飞快抽捣着肉柱发出“啵唧啵唧”的水声,左手胡乱地搓着自己的胸脯止痒,泊泊的汗水被他手掌在浅棕色的皮肤抹匀,就像给铜像打上了一层蜡,又好似一只新鲜烤好滋滋冒油的肌肉乳猪,无比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