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见青想也没想,急忙冲进屋子里,大喊一声:“虞琅!”
咔哒——
穿孔机的声音回应池见青的呼喊。
等池见青看清楚屋子里到底发生了什么的时候,地上倒着的人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
那人的脑袋都没抬起,在感受到门缝外的光线后,用力地尖叫出一句堪比杀猪的求饶:“救命啊——!”
池见青悄无声息地背手关门,同时担心地看向正一脸兴奋把玩穿孔器的虞琅。
不等池见青上前,虞琅先用穿孔器的枪口对准池见青,眉目的尾巴跟凤尾似的轻佻上扬,嘴皮子撅起对着额头刘海吹了一口气,哼说:“瞧你担心的样子——”
话说一半,虞琅弯下腰去,揪起地上男人的头发,把人顶在墙上,穿孔器的枪口按在男人的耳骨上。
“我可是能一铁锹把你砍进坑里的人,别把我想得太弱了。”
又是一声清脆的咔哒。
紧接而来是男人叫破喉咙的嘶鸣声。
“爷爷!你是我爷爷!求你放我走吧!”
虞琅一脚踩在男人的嘴上,把男人刺耳的叫声碾碎在鞋底。
这男的就是曾经把虞琅介绍给老头富商,想拿虞琅拉皮条赚钱的人,也是他教虞琅在名利场的牌桌上大肆挥霍金钱,背地里他赚了虞琅赌桌上不少的抽成。
如今也是想着池见青不在,他还想把虞琅抓起来榨干利用价值。
但他没想到的是,他把虞琅看得太无能,万万没想到,一个瘦小到算是男孩的虞琅,能把他们三个人吊起来打。
地上男人捂着流血不止的耳朵,顾不上惨叫,一个劲冲虞琅求爷告奶的求饶。
同时还有两个男人躺倒在求饶男人的身边,一股有气无力,被彻底打烂、玩坏的模样。这是那男的喊来的打手。
视线飞过去,都不用看得多仔细,三个男人身上密密麻麻如蛛网密布的鲜红鞭痕,还有数十个数不过来的拳打脚踢留下的淤血。
池见青眼里容不下那三个人,只一味的看虞琅,担心地目光从头扫到尾。
虞琅抬手就是一耳光,没下重手,只是一个警告。
“别看轻我。”虞琅着重声音,手里的枪口抬起,对准池见青的两眼之间。
但枪口又调整方向,在三个男人的头顶来回摆动,对到谁头上,谁就会像青蛙一样全身一蹦。
谁蹦一下,虞琅就哈哈大笑一下。
以至于让那三个男人以为这样做能让虞琅高抬贵手,放他们一马,全都齐齐地把身子抖成筛糠。
虞琅手上的穿孔器往下摆了摆。
地上三个男人满脸的血,动作竟然的一致。
整整齐齐抬起双臂,双手捂住双耳,瑟缩脖子含胸低头。
池见青则双臂环过虞琅的腰,亲昵地低头吻着虞琅的肩膀,俨然一副大鸟依人的撒娇模样。
“不敢看轻,这个家没有老公得垮掉,一切都多亏有老公。”
虞琅的眼睛斜过去,感受到池见青万分敬仰的瞩目后,这才满意地嘴巴一撅,暗暗偷爽,再接一个冷哼佯装不悦:“嘁,少拍马屁。”
池见青吻着虞琅的耳朵,呼出一口热气,发自内心地感叹:“老公好帅。”
虞琅的耳朵滚烫。
“没了老公,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