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见青的手指顶在狐狸尾巴的尖头上,按住中心一点,上下左右的来回揉弄,以至于尖尖小头,被揉成了个钝圆。
虞琅的手脚依旧被捆在墙边,他这时候只觉得池见青的手法情-色,还只觉得害羞。
直到他看着池见青右手捏尾巴,左手拿起穿孔器,对准狐狸尾巴那一块被完全揉圆、揉开了的一角。
干脆利落的咔哒一声!
狐狸尾巴被硬生生地打出一个正圆的缺口,多余的棉花从缺口挤出来,像肉里的脂肪被崩溃的骨血强行推出皮肤。
池见青无师自通,学会了愉悦的笑容。
他全神贯注的盯着虞琅,一直一直盯着。
从抚摸狐狸尾巴,再到拿起穿孔器,再到彻底打出贯穿狐狸尾巴的圆口。
池见青的眼神从未有过半分偏移。
狐狸尾巴是承载欲望的客体,虞琅是欲望透射的主体。
虞琅没办法在带着如此强烈通感意味的注视下,把自己从这份血腥的穿孔里拎出去。
在咔哒一声响后,他的脸骤然拧在一起,脸上所有的一切都被拧得失去原本模样,血色荡然无存,嘴唇发白乌青。
扭曲的如同隔水去看浮上来的尸体。
“好痛!”
虞琅大叫出来。
池见青趁机把手指插进虞琅的嘴里。
他说:“不要大喊大叫,你的嗓子会痛的。”
手指直通虞琅的扁桃体,尖锐的指甲擦过,痛得虞琅向外干呕。
喉咙软肉往外拱,却如了池见青的愿,像一团柔软的蚌肉把池见青的手指包裹住,然后又因为排异,带有感知的软肉齐齐把池见青的手指往外推。
口腔内包裹感强烈,软肉活跃地拱动,又湿又热,还有一根分叉的蛇舌在拥挤的口腔内意图卷住这根粗壮的指骨。
虞琅的牙关往下一压,吓唬似的用门牙磨了磨,含糊地警告:“窝要嗷了!”
“听不懂。”
池见青的手指像逗猫似的,围着虞琅的舌头打转。
虞琅牙关咬紧,门牙恶狠狠地压住嘴里这根手指,下嘴唇向左向右如锯子般磨动。
…………
“哦——听懂了。”
嗷通咬。
“可爱。”
血贴着虞琅的下嘴唇幅度流出来,虞琅自个被嘴里这股铁锈味呛得眉头紧皱,舌头贴着那根手指战栗抖动。
池见青那头还没摇旗投降,虞琅这边就先停了攻势,舌头尖尖顶着池见青的手指一个劲往外推。
好不容易推出去了,虞琅赶紧把嘴里的血味全嘬在舌尖,用力地啐了出去,连带着呸呸好几下。
池见青用带着伤和血的手指顶着狐狸尾巴来回擦了好几下,把鲜艳的血红强行涂抹上去。
这下子,狐狸尾巴上的那枚圆形贯穿仿佛真成了伤口,有皮、有肉还有血。
池见青用手指的侧面拨动软趴趴的狐狸尾巴,好似在告知虞琅,这就是你的未来。
虞琅吸了口冷气,咕咚一下,勉强吞进胸腔。
池见青完全不给虞琅装疯卖傻的机会,如果虞琅不想懂,池见青便直白地告诉他:
“这还只是个开始,我会给你的那里穿上孔,然后挂上一枚锁,钥匙仅我一人拥有,就连你自己使用,都要先来征求我的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