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琅见来硬的不行,就来让池见青硬的。
吐出蛇信子舔走嘴唇残留的粉色血印,低声哼哼:“求求你啦,你把我放开,我戴狐狸尾巴摇屁股给你看。”
池见青摇头,注视着,面无表情的认真分析情况:
“不放,你不会戴,你只会拿狐狸尾巴砸在我脸上然后给我一耳光,也许不止一耳光,总之不放。”
虞琅听完,顿时变了脸色,既然软硬不吃,他也干脆破口大骂起来:
“那你去死吧!你最好永远都不要放开我,不然我绝对拿刀砍死你!”
池见青眯起眼睛,改成审视,自上而下,缓慢地扫描。
虞琅被看得身上发毛,没看被两下就低下头怏怏不做声。
池见青托起虞琅的下巴,不急不忙地念说:“你就是这样,我在的时候你就着急把我往外推,我一旦离开了,你又眼巴巴期望我回来。”
“我们在拔河,你以为你是收放自如、掌控战局的一方,实则是我想把这场游戏一直玩下去。”
“我喜欢你,我爱你,没人能比我给你的爱更重更浓。”
“你在我身边,我就爱你,你把我推进海里,我就想你。”
池见青的声音端正的就像广播里的男主持,说起这些话,像在念稿似的,字正腔圆。
也不知道背了多久,或许虞琅晕过去的时候,他就一直在笨拙的练习表白。
但太过正经,反倒让这些话失去了本该由的氤氲。
情话本该像水汽一样蒙在玻璃窗上,不清不楚,让人有想抹开的冲动。
现在就像一辆大卡车,直愣愣地撞击向虞琅。
池见青嘴上在背稿子,但手却紧张地小动作不停。
狐狸尾巴被他搓成一团,本就不多的毛发在他的蹂躏下,更加可怜地蜷成一团,瑟瑟发抖。
说着说着,狐狸尾巴就被丢到一边,改成两只手掐住虞琅的脖子。
说是掐,也算不上,只能说是环,而且还环得小心翼翼的,生怕真把虞琅给掐痛,时刻注意虞琅的表情变化。
虞琅脑袋一歪,嘴皮子一打,调侃:
“叽里咕噜说一堆,怎么复制到拼多多没反应?”
池见青压根就没听虞琅说话,虞琅也没把池见青说得那些话放心上。
两个人就诡异地像两条平行线,然后突然一个急转弯相交在一起。
“我想在你的身上留下属于我的印记,可是我……我没办法下手,我觉得你会痛,我不想让你痛,我想你好好的。”
这让虞琅想到了刚才的穿孔器。
所以前面叽噜咕噜说了一大堆,全是在为穿孔机做铺垫。
池见青想拿穿孔机,在他的身上穿出印记。
虞琅大咧咧道:“你说那么多,不就是想给我耳朵穿俩耳洞吗?”
“不是耳朵。”
虞琅牙齿轻咬下嘴唇,“嘴巴?也可以,刚好省了我出去打洞的钱。”
“是这里。”
虞琅下半身的裤子被扯下去,穿孔器冰冷钻头对准的是——狐狸尾巴的尖尖小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