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昨夜月老庙附近那件事吗?” 陆暄拨算珠的手一顿,抬头时与任千里的视线相撞,又转过头看向站在门口的苏予:“丈夫殴打妻子之事?” 苏予“咦”的一声,饶有趣味地看着他们:“你们怎么知道?昨夜我和哥哥找不到你们,莫非你们是去了月老庙——”她拉长语调,眼神意味深长,故意揶揄。 陆暄本不觉得去月老庙有何不妥,被她这么打趣,也觉暧昧,面颊微微发热,她往左侧了身对着窗,盼着窗外有凉风吹进,吹散她面上的红晕。 苏予坐到苏珩身旁,叹了口气:“可惜啊,那女子年纪轻轻,怎么就投河了,明明她丈夫都答应和离了。” “你说什么!?”陆暄将笔往桌上一拍,倏地站起,双手撑着书案,指尖都在发颤,笔尖上的墨在账页上晕开,原本条理清晰、笔笔分明的数被遮住,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