洁校服的学生们三三两两地走着,谈笑风生,空气中充满了青春特有的、无忧无虑的活力。 这一切都和昨天、和过去的每一天,看起来没什么不同。 但温然知道,有什么东西已经彻底改变了。是她自己。 她微微低下头,将下巴更深地埋进衬衫挺括的领子里。那道黑色的皮革项圈,像一道冰冷的烙印,紧贴着她的皮肤。 即使隔着布料,她也能清晰地感受到它的存在——那光滑的质感,后颈处金属锁扣的微小凸起,以及它所代表的、令人窒息的屈辱。 她走在通往教学楼的路上,脚步有些虚浮。 昨晚几乎一夜未眠,加上早晨那场令人心胆俱裂的“检阅”,她的精神和身体都处于极度疲惫的状态。 但比疲惫更甚的,是那种无时无刻不被窥视的恐慌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