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而来的罗子良把惊魂未定的夏雨婷扶进车里,夏雨婷倒在他怀里轻轻哭泣了起来!
罗子良抚着她那乌黑的头发,对她说:“对不起!”
“为什么要说对不起?”夏雨婷抬起泪眼问。
“因为我没有保护好你,也没有第一时间去救你。”罗子良满脸内疚。
“不,这不是你的过错,我感到悲伤的是,他们为什么要射杀谢三?即便他罪恶滔天,也应该经过审判,不能无缘无故地把他杀了……”夏雨婷不解地说。
“你也说了,他罪恶滔天,再说,你落在他手里,而他又是个危险的人物,为了你的安全着想嘛。”话一说完,罗子良也感到自己的话语苍白无力,但他又能怎么说呢?
“不是这样的,虽然他绑架了我,但也没有把我怎么样,他还打算出门去自首呢。”夏雨婷喊叫着,为谢三鸣不平。
“好了,别想了,我现在就送你回唐平,把这事情忘了吧?”罗子良下车关门,上了驾驶室,发动车,开走了。
“你还没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呢?”夏雨婷说。
罗子良一边开车,一边望着一队队雄纠纠气昂昂的警务人员,和路边小车里指挥若定的领导们,苦笑不语。
……
把夏雨婷送回了唐平县,第二天早上,罗子良就赶回了开发区,他一走进管委会的办公大楼,发现里面各部门的工作人员忙忙碌碌,这和以往有些不同。
他一进办公室,就问秘书窦文娟:“发生什么事情了?我看好多人好像很忙的样子。”
窦文娟汇报说:“谢三死了,他的手下也招供了,说原来冯主任的死就是他指使人干的……罗主任,您太利害了,您的功劳可以永载史册了……”窦文娟高兴地开着玩笑。
“我是问下面的人为什么这么忙?”罗子良皱了皱眉。
“哦,谢三不是犯事了么,各个职能部门忙着去查封他名下的产业呢。”看到罗子良变脸,窦文娟急忙恭敬地说。
“乱弹琴!谁让他们去封谢三的产业的?”罗子良发怒道。
“有好几个市领导都打了电话……”窦文娟支支吾吾地说。
“市领导?闲事管得宽,我才是管委会的主任好不好?去,通知各部门负责人和那几个副主任,半个小时以后在会议室开会,谁敢无故缺席,我就处分谁!”罗子良命令道。
半个小时后,三十来个开发区的官员坐满了会议室,只留下里面靠窗户的一张沙发空着。随后才看到罗子良带着窦文娟一脸严肃地走了进来,在那张沙发上坐下。
窦文娟坐在他罗子良的身边,打开笔记本,准备记录。
罗子良环视一周,清了清嗓子,淡淡地说:“谢三犯事了,做了一些见不得人的勾当,这是个罪人,但他同时是一名成功的企业家,不能因为他采取了一些不光彩的手段就全盘否定,对此,我们要客观的用辩证的眼光去看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