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一双有力的大手也不老实的捉住元春两条修长圆润的白嫩美腿,此刻沾染着香汗和蜜液的肌肤使得大腿上仿佛度上了一层油膜,丰润细嫩的触感更是让贾珩无比受用。
“呜啊…嗯…元春的一切都是属于珩哥哥的………”
藕臂搂得更紧,这位国公府嫡女,国色天香的莹润少女此刻淫媚得像是一只低贱的雌牝,樱唇吐出魅惑的娇吟;白皙浑圆的莲腿因为快感绷得笔直。
贾珩此刻亦是不说话,只是越发激烈的蹂躏宠幸起这具娇媚丰满的美肉,大手用力的掐弄着元春柔腻滑嫩的玉腿,腰肢高高抬起又重重落下,雄挺的肉根不断的在丽人嫣红粉润的嫩屄内进进出出。
“呜哦哦哦!?好,好激烈,里面被搅弄着……”
身心被占据,香软粉媚的女体沁出莹润的香汗,少年强壮的身体轻易的击垮了少女脆弱的理智,连绵不绝的激烈淫悦贯穿了元春的全身,将她引向绝顶。
元春娇躯酥颤,绵柔雪嫩的白丝美腿在盛烈的快感下蜷曲着,玲珑的秀趾时张时舒;
被男人含在口中的稚嫩蓓蕾更是颤抖不已,似是要如一侧酣睡的美妇一般喷出乳浆。
松开被他吸得肿胀的乳蕾,贾珩压在元春窈窕丰满的女体身上,粗长狞恶的肉根死死的抵住少女滑嫩湿濡的子宫腔,噗嗤噗嗤——少年白浊浓稠的腥臊精浆恣意的占据了这娇美丽人的花宫,过量的浓郁精液倒流着溢出子宫,将嫣红粉嫩的膣腔也染成浊白。
“哈啊啊啊呜~~珩弟…唔…又进来了………”
眼前恍若浮现出子宫被精液授种而鼓胀起来的场景,元春星眸欲醉,樱唇吐出腻润酥软的春吟,扭动着香软玲珑的娇腴女体,昂然的春情逐渐覆没她的意识,
高亢的情欲灼得少女雪皙的肌肤越发粉润,胸前饱满丰盈的白嫩奶球酥酥荡漾,腿心间的蜜缝也划出一道浅色的抛物线。
娇软雪嫩的肉腿先是紧紧绷直,而后又无力的垂落;粉光致致的足尖兀自颤抖着,冰莲般玲珑秀美的足趾死死蜷缩;丝绸般光滑的足背以及幼嫩的足心,都晕上了几分海棠春睡般的酡红,以此显示着主人的欲仙欲死。
庭院中寒风呼啸而过,呜呜声音响起,吹动的枯树树枝枝丫飒飒作响,似有噼里啪啦的声音响起,那是雪无声飘落的声音。
廊檐下写着“晋阳长公主府”几个宋体字的灯笼,随风摇晃,光影交错。
兵事连绵、炮火纷飞的崇平十六年,脂粉香艳、儿女情长的崇平十六年,波澜壮阔、攘外安内的崇平十六年,犹如波澜壮阔的画卷缓缓阖起。
……
……
翌日,崇平十七年,大年初一。
东方天穹现出了一丝鱼肚白,苍山负雪的钟山朝阳尚在爬生,而栖霞云散,似在流溢新的一年的金彩。
而四方已经响起噼里啪啦的鞭炮声,在纸屑与硝烟纷飞之时,新的一年到来。
贾珩醒转过来,看向身旁的丽人,看向那脸颊红润的丰媚玉颜,心头不由涌起一股安宁之感。
这是他来此方世界的第四个年头,从盯着武勋旁支的一介布衣成为如今大汉朝的一等国公,其中不知渡过了多少激流险滩。
晋阳长公主似有所觉,弯弯眼睫颤抖了下,缓缓睁开眼眸,“嘤咛”一声,问道:“什么时候了?”
贾珩笑道:“巳时了,咱们不起五更。”
起五更,包饺子,那是寻常百姓之家,而公侯高门有僮仆伺候,自然不讲那些。
丽人在元春的侍奉下穿上衣裳,眸光盈盈看向那少年,说道:“等吃罢早饭,等会儿到后宅的花园里听戏去。”
贾珩道:“下午还得回去一趟。”
晋阳长公主柳叶细眉之下的美眸妩媚流波,莞尔一笑道:“你家里那些一并接过来过年就是了,省的她们两边儿跑。”
贾珩道:“她们几个姊妹闹腾一些,倒也不好过来。”
主要是担心不知怎么说节儿的来历。
晋阳长公主也没有强求,笑了笑,柔声道:“那这几天倒是没事儿,你不怕麻烦,两头跑就好。”
贾珩穿好衣裳,来到高几旁,拿起火折子,点亮烛火,转身看向那容颜雍美的丽人,轻声说道:“初四或者初五还有些事儿。”
晋阳长公主也在元春的侍奉下,对着菱花铜镜梳着云髻,从紫檀木盒中取出一个翡翠耳环,对镜比对着,声音珠圆玉润,说道:“过年也不能多歇两天?”
贾珩道:“江南江北大营的将校,尤其是这次前海上荡寇的江南水师的将校,我得前去看一下兵备。”
当然,也是前往慰问尚在一线的官兵将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