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边顶在花心上轻轻研磨肉棒一边拧着激凸起来的乳尖就让足以让她再度潮吹不已,不断泌出的爱液混着残留的阳精被搅拌成粘稠的泡沫状,沾满了陈潇的腿间与臀沟,也沾满了贾珩胯下的硕物,然后抹在每一寸的软玉温香上。
但当他俯下身去、准备向那让自己心神摇曳的雪白颈后落下暴风骤雨般的吻时,在女王绷紧如弓弦的柳眉下,迷离的瞳孔里坚毅不屈地屹立着自尊的光彩。
只是下一刻,贾珩蓦然间将两只手从身后把住她的两条大腿,陈潇一阵惊叫,挺拔的少年将不服输的少女整个身体抱起,使得她的大腿内淫荡湿粘的光景全部绽开。
少年技巧娴熟地向上一举,半截粗肉棒被裹在内侧,随后借助重力一口气捣入到连根没入,那狠狠地一下捣得陈潇连连销魂蚀骨的娇啼,
紧随其后的是一连串激烈的抽插以及抱着丽人在房间中行走,饱满的睾丸都被抛起撞打在她的阴阜间,陈潇蜷缩的双脚随着冲撞上下颤抖,震动,在空气中留下美肉的残影。
从阴口喷出一道透明的水柱,随着行走的上下颠簸喷洒在厢房的各处,如此羞耻的姿态看起来像是贾珩再给她把尿,借着朦胧的双眸看着铜镜中自己的姿态,陈潇浑身燥热地扭动起腰肢,破罐子破摔般挺动上身摆动屁股,主动撞击着贾珩结实的小腹。
在接连不断的高潮中,陈潇半睁开迷离的双眼,错乱的断断续续地呼叫和呐喊着,贾珩预料到了最后冲刺的阶段,欲望和本能却驱使着他奋力地冲刺。
高潮一波接这一波,让陈潇恍惚失神的眼眸中都泌出了生理性泪水,放荡地撑开大腿迎接着下一次高潮时激烈的腔道收缩,
猛烈的抽送甚至让快感和疼痛在一并交织,刺激着她的神经,颠覆她的意识,龟头在痉挛的肉壁上剐蹭着每一道褶皱。
腰胯间的速度与力量逐渐越发猛烈,一边舔舐着那香汗淋漓的滑腻颈项,然后一路沿着圆润的线条吻到,当陈潇聚精会神对抗着肩部和身下的亵渎时,男人骤然腾出一只手来,抚在她平坦的小腹上,然后食指伸进肚脐里抠挖起来,同时轻轻按压着那结实弹嫩的小腹。
“呜…嗯……噢噢噢啊啊啊啊!!”
蓦然从把尿姿势变为一腿被抱起、一腿直立姿势的少女没来得及对这羞耻异常,宛如雌犬排泄般的姿势作何反应,便被这极致刺激带来的快意又一次达到了泄身。
少年初次发现这一点时也无比意外,但优雅从容、冷艳清冽的白莲圣女的确会因为肚脐被挑逗而变得极为敏感,
或者说是因为内外同时刺激到那极度敏感的花宫导致的结果,揭示她潜意识里对这种象征意味更浓的淡淡凌辱的嗜好。
不止是在精巧的肚脐凹陷里旋转的手指,为她带来极乐的男人也将她小腹上的手掌缓缓施力、按压、揉动。
同时刺激着腔壁内外,男人的手指也好手掌也罢仿佛要透过美人腰间那层薄薄的凝脂、直接握住蜜穴和子宫当作飞机杯一样套在肉茎上来回摩擦。
几乎要超出负荷极限、熔化神智的极致快感让陈潇尖叫,被男人一手抱着美腿高高翘起,一手按压着腰腹的娇美玉体拼命扭动腰臀,
落于地面的美腿绵软无力地蹬踢着地板,玉臂和十指胡乱在虚空里抓挠,最后甚至攥紧成拳,向前方的立柜砸去。
恍惚间似乎能听见腹腔里蠕动的声音,爱液分泌和被搅打的声音,还有子宫口与雄器膨大的头冠热吻时“啾啵”“噗扭”的声音。
陈潇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作为自己最大弱点的敏感花房正在下沉,宫口在拉出无数丝线的淫亮汁液里敞开,
最娇嫩的肉环随即主动咬上了穴道里已经濒临极限的肉茎,然后在更甚她真空高速吸的吮吸榨取里,欲望与爱恋一起迎来了满涨后的决堤。
白浊从已经突入圣地里的前端喷涌,浓郁浑厚地充盈满了子宫。
少女从红唇间吐出香舌,释放出今夜最为娇媚动听的呐喊,哪怕从身后无法看见那张绯红妩媚的绝色娇靥,陈潇此刻的身姿闪耀着光辉,
即使和夜幕下闪烁的黄金相比也毫不逊色。她就像是在藐视贾珩的审美观一样,把自己极致的美丽炫耀给自己此生相伴的男人。
在高潮里紧紧纠缠的两具肉体逐渐从颤抖中平息。把陈潇酥软不堪的雪腻娇躯翻转过来,提起她的膝弯,
那双仿佛冰雕玉砌的长腿便默契地盘上了男人腰间,藕臂也宛如藤蔓般搂在他的颈项上。
就算如此,胯间彼此的结合也没有分离,拥抱着,热吻着。
眼帘里高贵奢华的美艳胴体沾满了浊液,撩拨心弦,但视线对上那双琥珀似的眸子时,在摇曳的光芒里看见了定格在不同时间里的、无数的自己。
比压在陈潇身上的躯体反应更明显的是不愿从那销魂深处拔出的阳物,肉茎忽地一颤,敲在爱人浑身上下最敏感的点位上,少女不由得又从湿润的唇齿间流出一声酥到他骨子里的娇吟。
但无论如何,胜负的分晓已然揭露,以奇致胜的贾珩是今晚的胜者,而夜战的女王则沦为了输家。
失败者瘫伏在胜利者的身上,败北的懊恼最终还是变成了一缕微笑。
“没想到……居然输在了肚脐上……”
“我对你的身体,可比我自己的还要了解哦~……”战胜了少女的贾珩多少有些欣然。
“还不是因为最近你每天都在……”陈潇支棱起身体,把脸凑近贾珩的眼前,对着比自己还小几岁的情郎轻笑着命令道:“叫姐姐~”
“潇姐姐……”
贾珩还想再叫几遍,但陈潇没让他继续,而是突如其来地用双唇堵住了爱人的嘴。
她和他之间,方才偃旗息鼓的战端,此时顷刻间死灰复燃。
正是冬夜时分,腊月寒冬,屋外朔风呼啸,两日的雪花压在树枝之上,风声吹过,雪粉扑簌簌落下,飒飒之声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