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被人妻王妃如此温柔的按摩肩膀实乃人生几大幸事之一。
对贾珩已然非常熟悉的她总会在极短的时间内找准最需要按摩的地方,用娴熟的手法辅以恰到好处的力度让少年彻底放松在她那双娇嫩的小手上——
手掌隔着蟒袍大面积的揉搓推搡让疲劳带来的酸胀缓缓散去。
贾珩松开已经晕乎乎的甄晴——显然怀孕让她的战斗力降低不少,搂着甄晴坐在床榻上,不时随身体不自觉的扭动发出一声呻吟,那酸胀消散的余韵着实让人又爱又恨,让少年不禁说道:
“还不错……嗯……感觉雪儿的手法又精进了不少。”
“毕竟这段时间除了想着子钰,也只能学一下这些了呢~……”
得到情郎的赞赏,甄雪像个小女孩儿得到奖励那般开心。
那双娇嫩到能用凝胶来形容的小手娴熟的解开贾珩的衣服与少年的肩膀零距离接触,开始对最核心的地方发力。
而妹妹的偷跑让回过神来的甄晴不由得在心中暗自嗔怪,却只能埋怨自己往日没有在这侍候人的功夫上努力;
甄溪则只是羞红着脸颊敬佩于二姐的大胆倾诉衷肠;
至于刚刚知道甄雪与贾珩关系的甄兰,此时已经对于眼前两位姐姐如此和谐共侍一人的情景弄得又羞又恼,却也一时呆在原地,做不出进一步举动。
甄雪双手的威力渐渐浮出水面,越发舒畅的触感迫使少年做出各种显然只有在异常放松时才会出现的不甚雅观的姿势,一点没有卫国公的严肃。
怀中扉颜腻理的丽人见贾珩滑稽的模样扑哧一笑,为少年理好脑袋上变得杂乱的头发:
“想要叫出声来的话就叫出来吧,又不是第一次听见了,晴儿不会笑您的。”
“但是你现在就在笑,一刻都没停下来过。”
享受着甄雪按摩的贾珩看向甄晴,那原本有些妖媚、刻薄的容颜,因为有孕在身,气血充盈加之涂着胭脂,愈见娇媚如花,少年捏了捏甄晴的脸蛋作为回礼,低声对着相伴左右的两个丽人说道:“雪儿,晴儿,想你们了。”
轻轻搂着丽人躺在床榻上,而侍奉着的甄雪此时也有些乏了,唤过甄溪挪到床榻一角,边休息边与妹妹互诉衷肠。
甄晴玉颊通红如霞,美眸莹莹如水,羞嗔说道:“一天天就会说甜言蜜语,信都不写一封,你上哪儿想去?”
贾珩道:“书信容易落人话柄,你又不是不知道,非要这么冒险做什么。”
甄晴声音气苦说道:“我看你就是嫌弃我了,觉得怀了孩子以后,觉得是个累赘了。”
以往抱着她、颠着她、溜着她的时候,怎么没有怕险处?
贾珩一时无语,轻声道:“你就是想的太多。”
说着,探入衣襟,不由自主的用力捏紧甄晴越发饱满香甜的乳肉,任由如樱桃般粉嫩坚硬的蓓蕾抵住贾珩的手心。
女人仰着身子,俏脸上的表情痴迷却不显痴态,妩媚却满是往日难以一见的温婉,丝毫不在意男人的手指几乎要陷进她的乳肉,丝毫不在意自己在如此妹妹的面前春光大泄。
一次、两次…丽人的乳峰在少年“不留情面”的蹂躏下,原本雪白的肌肤变得通红,乳首被手指指缝紧紧夹住,随手掌的动作——或是按压,或是揉搓,或是托起如果冻一般碰撞,或是恶作剧般用力叉开再用力捏在一起——给予孕期的丽人一次又一次难以忍受的酥麻刺激。
“嗯……哈啊——”
甄晴攥住被褥,情郎如小孩子一般卖力渴求的动作让她放下心中的哀怨,只是她此刻却隐隐有些支撑不住的趋势。
被这冤家一次又一次开发过后的乳头早已变得比以往敏感数倍,更何况孕期带来的敏感加倍,一股股神经冲动直直涌上甄晴的大脑,逼迫丽人跟随贾珩的动作泄出一声声令人血脉喷张的喘息。
人们常说小别胜新婚,小别胜新婚。
对甄晴来讲这句话一点不假。
温婉动人和思君心切并不会冲突,反而前者会因为后者的存在而变得更加剧烈——物极必反。
只是男人此时轻声问道:“楚王信上说的什么?拆开看看。”
因为那人的名字骤然回过一丝理智的甄晴,容色就有些不自然,低声说道:“也没什么好看的。”
贾珩想了想,埋首食雪,说道:“楚王这会儿应该在路上吧。”
甄晴玉容羞恼,这人就喜欢欺负她的时候提着那人,她算是明白过来了,冷哼一声,道:“你自己派人问他去,唉,你别……”
真是,怎么给孩子一样?
甄晴扉颜腻理的俏脸即使面露嗔怪依旧诱人,指尖抵住贾珩的胸膛,坚硬的指甲在方才因为妹妹按摩而裸露出来的皮肤上划着圈,酥酥麻麻的感觉颇为神奇。
见贾珩沉迷于她的乳肉无法自拔,甄晴满足的用力将乳球更加紧密的压在贾珩的脸上,香气几乎让贾珩喘不过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