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贾珩摸着凤姐的头,手指感受着丽人柔顺长发的丝滑,双眸微闭,欣赏着凤嫂子的折身侍奉。
唔嗯——吸着肉棒的凤姐含糊不清的回应,贾珩背靠椅子放松身体彻底享受于凤姐的口交侍奉中。
因为茶水的缘故凤姐上下吸吮时发出的水声格外明显,在寂静的凹晶馆显得格外刺耳,刺激着凤姐的情欲与羞耻心。
凤姐完全将自己摆在了服务与讨好的地位,认真的按照力度吞吐舔弄着肉棒,玉颈上下时看着近在眼前那沾满茶液与口水显得光亮可见的粗壮肉棒与底下茂密浓厚的男性黑森林,
凤姐内心深处的欲望与慕强心理让她逐渐拜服于贾珩的性器,爱意束缚灵魂肉棒征服肉体,美妇脑中掌管克制的那部分似乎在此突然失了功效,吸吮肉棒的频率越发快速,水声也越发嘹亮频繁,刺激加强之下放松下来的贾珩不一会就有了要泻出先走液的感觉。
快速吸含之下口中的茶水很快就被吸净,越发明显的肉棒气息从凤姐的口中充盈到了鼻腔,将她熏成恍惚的春心荡漾,尺寸傲人的肉棒没了外物的湿润在凤姐被撑大的樱桃小口里只能艰难前行。
春心恍惚的凤姐不知是忘了杯中还剩着茶水还是对肉棒依依不舍不愿分离,没有按贾珩说的含下茶水作为润滑而是将自己被巨物侵入分泌而出的口中津液在口交中涂抹在肉棒之上,忘情的继续品尝肉棒的尺寸与味道。
意想不到凤姐竟会如此浸淫在口交之中的贾珩,不由得睁开眼看向胯下的美妇。
上下吞吐肉棒的凤姐已经失了以往的冷艳端容,脸上媚态占了七分,如果说开始时凤姐是抱着侍奉情郎的心情,那么现在的凤姐则是为自己的享受在运口动舌。
口交是最能体现征服了一个女人的,除了高低体位所代表的臣服外,女方在口交中的性快感几乎全来自于心理,味觉敏感的嘴舌竟能从腥臊的肉棒中尝到快感无疑是对阳具的彻底叹服。
看着凤姐痴迷肉棒的样子贾珩便知道对她的开发已经接近大功告成,今后种种她本不能接受的玩法都可以提上了议程。
成就感爆棚的贾珩精管一酥,便在凤姐的口穴中泻出了先走汁,期初凤姐只觉口中腥臊气息浓郁起来却未注意,直到自马眼流溢的先走液沾在凤姐环伺冠状沟的粉嫩舌身之上,尝到腥浓粘液不由自主反胃起来的凤姐才察觉到,翘首对上贾珩的视线,羞涩与哀怨在凤姐眼中一闪而过。
凤姐略为艰难的吐出了贾珩的肉棒,看着在龟头处的透明先走液,不知如何处理才能让情郎称心如意的凤姐,只能吐出舌头将还留在在软舌上的那一条腥黏液痕展示给贾珩,目睹这一幕诱人景色后贾珩的肉棒仿佛又胀大了一圈。
“咽下去,尖处的也要好好清理。”
咽下先走液,从口至食道一路而下的腥涩黏稠的感觉实在称不上舒适,却奇妙的让凤姐想多来一些,如双唇接吻般饱含深情的吻上湿液靡靡的龟头,布满味蕾的香舌将马眼及周边的先走液挂入口中吞进腹内,凤姐惊觉自己已经喜欢上了这奇怪的味道并期待起这冤家那雄浑的精液在自己口中巨量爆射的场景。
看来自己已经完全成了冤家与他胯下秽物的附属了呢~
凤姐口是心非地暗想着,这令人面红耳赤的现实让美妇有些自耻,就算曾经在自己的丈夫面前也从未有过这样的痴女反应,如此渴求男性生殖液实在是寡廉鲜耻,自己不应该有这样的痴态。
丽人这般告诉自己,但却依然埋首诚实的继续在少年的马眼上来回舔舐。
每一次舌尖与马眼的蹭合带来的敏感刺激都让贾珩的肉棒颤抖,细痒的触感直入精管让贾珩几欲射精,不过经历无数性场的贾珩很快就紧锁住精关压制住性欲,想要在射精前再好好戏弄下凤姐。
极粗的肉棒塞满了凤姐的口腔撑得下巴发累,食道的堵塞感让凤姐急促的呼吸着粗长肉棒周边气味独特的空气,素来被莺莺燕燕们伺候惯的贾珩那里的清理自然不会少了,但强烈的荷尔蒙还是让那里总是充斥着闷厚的雄性味。
初次如此靠近此处的美妇在欲望与本能的影响下,很快就从不习惯到迷恋,不再有茶水在冲调,真实纯正浓厚的雄性味道回荡在口中仿佛要渗透进美妇的大脑里,将贾珩的肉棒刻在意识中。
不待贾珩如何作弄撩拨,凤姐的欲火就已经越发热烈的烧了起来:硬挺的乳首隔着松垮的肚兜抵在衣襟内,本就只能艰难容纳起那一对乳峰的衣衫紧紧裹贴,向敏感娇粉处传来鲜明触感,一向被贾珩重点关照的胸部早就被挑弄得十分敏感,此刻自乳上红点传递的静电般刺激更是牵动脑髓;
裙下紧闭的蚌口微微张迎,花径内情欲促生的阴液已经沾满蜜缝流渗而出打湿了束缠在胯下的白色亵裤,贴身布料上的黏湿感就像摆在罪人面前的物证,把自己单是为这冤家口交就已经发情这个凤姐心知肚明却又难以承认的现实赤裸的展现着。
蜜缝已经做好了性交的准备,小腹内孕育生命的宫房似在呼唤着这冤家精液的射入,越发难耐之下凤姐暗暗运劲收缩起阴肉,却只是如隔靴搔痒般毫无成效。
过了一会儿,贾珩眉头时皱时舒,垂眸看向那云髻披散,绮艳如霞的脸颊不时凹陷的丽人,拉了拉终究是没有如宝钗、甄晴那边天赋异禀的凤辣子,轻声道:“好了,瞧把你委屈的。”
且不说自己的阈值早已在诸位丽人的侍奉下无限拔高,主要也是没有太多良好体验可言,凤辣子此时就不是个会伺候的,还需要多多调教。
凤姐凤眸羞恼,脸颊羞臊,吐出那被自己的津液滋润得油光水滑、坚挺如新的肉龙,只感觉自己的自尊心受到了打击,下意识将满嘴唾液咽下,强烈的腥臊气味瞬间涌上来,连忙呸呸几下,略带沙哑地啐道:“你珩大爷就会用那些狐媚子的手段作践人。”
贾珩拉过凤姐,拥在自己怀里,道:“委屈什么,最终还是用在你自己身上。”
凤姐被少年紧紧拥在怀里,正要说些什么,忽而心神一动,鼻翼抽了抽,芳心不由涌起狐疑。
这冤家身上的香气,好像有些熟悉?
“珩兄弟……”只要说些什么,秀眉一蹙,话语又被堵了回去。
油量硕大的龟头抵上穴口上下几番磨蹭便剥开了早就做好准备的蚌肉,抓着凤姐的丰腴的大腿便直接用力将肉棒插进深处,插入的那一刻贾珩和凤姐都同时发出了一声舒爽的淫息,早就淌满蜜浆的壶道,让少年不费太多力气就能在美妇那人如其名的紧吸花道中抽动。
贾珩问道:“唔……凤嫂子想说什么?”
凤姐经过施法中断,早已将刚才的疑惑抛在脑后,贝齿咬着粉唇,颤声道:“没…没什么。”
贾珩如攻城锤般不加怜惜的大力撞击之后缓慢抽离,节奏分明差别明显的深顶缓抽几下就让早已习惯眼前冤家作弄的凤姐了明了规律:
后拔时上下腰肢,依依不舍的腔道壁肉仿佛无数只灵巧撸动肉棒的触手,撞击时紧收下沉的壶肉让贾珩在开辟媚道的摩擦中获得更多的快感。
巨茎的大力捅撞几乎是想把凤姐的小穴重新塑型,成为自己的专属形状,熟悉此刻做爱节奏的凤姐为了二人更完美的体验全心全意的迎合着贾珩的肏弄,使得十来下深顶后贾珩便感受到了花穴的进一步蜷缩与向深处的吸迎。
贾珩遽然起得身来,道:“凤嫂子,我们一块儿看雨吧,今年的暴雨还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