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珩直起腰杆,让龟头卡在小郡主口中,让肉棒根部抬起,活像只自高山泉眼里取水灌溉山下农田的竹管。
“别漏了。”贾珩倾倒酒壶,一线酒液顺着肉棒引流而下。
酒香与男子气味混杂作一股,李婵月慌忙大力一吸双颊深陷,将酒液吸入口中。
那上扬的面容明艳非常,翘首引颈又有受欺凌的楚楚可怜,淫靡得难以言述。
李婵月虽被塞得呼吸艰难,所幸选取的美酒酒质甚好入口柔和,倒不觉难受。
稍作适应又以目传情,示意可以再来。
酒液不停倾倒,小郡主越吸越是娴熟。
双唇恰巧卡进龟头沟壑,双唇与两颊深陷的嫩肉层层包裹,那强劲的吸力仿佛漩涡般一紧一松地吸吮着整条肉龙。
贾珩面色一凝,目光时凝时散,也不多言,轻轻抱起娇嫩的少女,翻转她的身子,吸住肉龙的李婵月不愿松开樱口,龟头在口穴中转动时仿佛被一只真空皮套吸紧,娇嫩丽人连连哽咽喘息。
随着爱郎的动作,即将到来的羞人姿势在脑海里一闪而过,李婵月颇觉羞涩难耐之际,亦有猎奇的刺激。
她倚着少年的手臂,分开双腿跨骑在贾珩身上,将大张的湿漉蜜穴缓缓挨在他嘴边,而与此同时口中的阳物竟然没有脱出,可谓之技巧高超了。
贾珩骤然挺腰伸舌,让李婵月心头大跳,可舌尖的冰凉与呼吸的火热都已喷上花房,眼看就要品尝销魂蚀骨的滋味时,舌头却顽皮地缩了回去,自己的喉咙却被那硕大的肉冠顶得生疼。
李婵月哽咽了几声,浑身打了个激灵,刚要嗔怪,湿漉漉的处子蜜穴便被贾珩一口吃在嘴里!
一阵熟悉的酥麻感觉自蜜穴处传来,李婵月一身僵直绷紧,顿觉口干舌燥,忍不住想要惊声叫唤起来。
然而堵在喉咙的阳物,反倒使她的呻吟轻飘飘地婉转酥媚直若哀叹,混不成调的哼吟声却比玉箫吹奏的乐曲还要动听。
若非贾珩握住腰肢,李婵月几欲脱力软倒。
那一股股电流不仅让娇躯酥麻,连视线都已朦胧,那如泣如诉的呻吟声仿佛从魂魄间叫出,怎么也打不住。
而贾珩将舌头吐出口外,正抵着一颗小肉豆打转,从那被硕大阳物挡住的余光看去,显得无比淫靡,却让她乐在其中,片刻也不愿停下来。
贾珩似在与蜜穴长吻,软嫩的肉脂被他整只吻住,更难熬的是幽谷内的嫩肉被他舌头破关而入,正翻江倒海一般大力搅动。
幽谷蜜肉比之花唇更加香滑可口,敏感度亦增了许多,李婵月被麻刺之感激得娇躯连颤,双手抱紧贾珩的大腿嘤嘤呜呜语不成声,想要叫唤的念头也让顶在喉咙的肉棒趁机更加深入。
呜咽轻吟之中,吸吸溜溜的淫靡之音大盛。
李婵月这会儿娇躯微颤,周身滚烫如火,被吃得体酥骨麻,被电得震震肉紧不断的身体里仿佛开了个口子,正有许多涓细热液从奇异的甬道里渗出,开始想着心事。
过了一会儿,贾珩停下拨弄是非,笑问道:“婵月,贾府的姑娘,除了林妹妹,你还和谁玩的比较好?”
李婵月那双流溢着妩媚气韵的秀眉之下,明眸眸光微微眯起,明丽脸蛋儿在灯火映照下有着惊人的明艳芳姿,依依不舍地停下吸吮将肉棒吐出口中。
轻声说道:“那个岫烟姐姐,还有云妹妹、琴妹妹、薛妹妹也都挺好的,其他的也挺好,只是两厢来往的少,以后来往的机会也就多了一些吧。”
贾珩想了想,笑了笑道:“等明天你和咸宁去宁国府,到时候见见你秦姐姐她们。”
李婵月轻轻“嗯”了一声,下意识般将香舌尽力吐出,顺着龟头底部的沟缝向上净挑过马眼反复来回,视线中只见红润丁香一点尖端在独目鬼般的马眼处轻扫,让它发胀地喷吐着丝丝热气,不由又是娇羞,又是暗自自得,柔声道:“秦姐姐她现在有孕在身,夫君…等过段时间也多陪陪她才是呀。”
贾珩道:“回来这几天,忙的脚不沾地的,也没有时间陪着,等大婚以后,就去看看。”
满打满算他也才回来了半个月左右,又是大婚,又是其他的新政四疏,前面几天茶余饭后也是有去见过可卿的。
贾珩道:“好了,咱们不说这些了。”
李婵月娇躯不由颤栗了下,唯恐伤着贾珩,一张娇媚如春花的脸蛋儿明丽一如花霰。
婵月羞羞怯怯含着龟头儿慢慢吞咽,动作虽缓让人焦急难当,却能将耀目春色看得巨细靡遗。
龟头贴着唇瓣进入口中,婵月含得又紧,直将细密微皱的唇肤抚平,不知是小嘴吞没了龟头,还是龟头撑开了小嘴。
小郡主极爱吸吮,唇瓣刚卡在龟头沟壑上让贾珩满足地叹了口气,便觉一股强劲吸力传来,李婵月已是双颊深陷,将龟头抿得全无缝隙,唧唧啾啾地吸吮不已。
她两根拇指扣着棒底,其余八指或按压,或如兰花微翘,小嘴又抿又含,像极了平日的吹箫之姿。
只是玉质华光的箫管换作一只粗黑狰狞的丑陋肉棒,吹箫的仙子鼓着圣洁又优雅的唇瓣,发出混合着晶唾的靡靡之音,视线里反差的震撼与冲击力不知强了多少。
“唔……”贾珩从喉间发出一声低沉压抑的闷哼。
李婵月此刻唇瓣正将敏感的沟壑卡得丝发难容,深陷的两颊嫩肉将龟头含得严严实实,吸吮不停的同时,丁香小舌亦抵着马眼勾挑拨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