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就喜欢从石头里面榨出油来,其实思来,真正对他纯粹无暇,情比金坚的……也就那几位。
主要感情本身就需要层层推进的经营,犹如如切如磋地打磨玉石,去芜存菁,而没有刻骨铭心的经历,自也谈不上心心相印,是故倒不能苛责。
邢夫人眨了眨眼眸,白净面皮上愕然片刻,半晌没反应过来,旋即心头大喜,笑道:“看来是真合该的缘分,那这玉佩就是文定了。”
这是真喜欢他家的侄女,这可真是一桩好缘法,好姻缘。
以后有了这珩大爷坐镇,她邢家也能沾着不少光。
可以说,现在邢氏在贾家是不尴不尬,在当初贾珩只是一等永宁侯的年初就已想着将自家女儿许给贾珩为妾,现在更是三等国公,权势赫赫。
邢夫人兄弟姊妹四个,不少亲戚都居住在京城,日子虽然算不上拮据,但也过得紧巴巴的,时常需要邢夫人扶持。
邢夫人心头欢喜,一边儿吩咐着王善保家的去拿玉佩,一边儿问着邢岫烟道:“岫烟,你这根簪子也给着你珩大哥。”
说着,取下邢岫烟鬓发间的簪子。
邢岫烟此刻一张白腻脸颊已是红若胭脂,芳心砰砰跳个不停,任由着邢夫人安排。
这个时候,少女也不可能说,我不答应这门亲事,或者说还有些晕晕乎乎。
心头只有一念,他如何竟这般急切?
这会儿,王善保家的笑着凑前道:“国公爷,玉佩。”
大奶奶将侄女嫁给这位国公爷,以后在府中就有了依靠了。
贾珩将玉佩递将过去,不多一会儿,也从王善保手里接过簪子,目光沉静看向邢夫人道:“那就先这般定下,等个一年半载再过门不迟。”
邢夫人笑道:“是这个理儿。珩哥儿还是先忙着大婚当紧。”
连宫里将公主和郡主嫁给他,瞧瞧人被抢成啥样了。
嗯,她这也算是与天家有着亲戚了?
这会儿,邢岫烟已经握着那玉佩,宁静玉颜上浮起红晕,贝齿紧紧抿着粉唇,此刻还有些晕晕乎乎。
就这样,她以后就要嫁给珩大哥了?
可是以后怎么和妙玉师傅说?妙玉师傅会如何看她?
在这一刻,少女心如乱麻,不知在想些什么。
其实这也可以看出,少女本身就是随波逐流的性子,与迎春的逆来顺受,也就强一点点。
……
……
紫菱洲,缀锦楼二楼
此处依山临水的两层楼阁,院内有依山势而建的游廊,“画栋参差,宝帘掩映”,水岸有芰荷菱蓼,晨光融雾,枝叶剪影,稀稀疏疏落在窗纸上,分外有几分诗情画意之感。
隐隐约约可看到窗纸里边的两个人影,一人端坐,犹如临风玉树,风度翩翩,一人俏立肌肤微丰,合中身材。
“将军。”少年放上的黑将吃掉了迎春所执的红帅,露出温和的笑容,“是我赢了。”
迎春难以置信看着棋盘,额上已是密密麻麻的细汗。
她双手握住木制的棋盘,不自觉起身看着上面的每个棋子所在的位置,心里备受震撼。
她在走投无路之前都以为自己赢定了,感觉良好,但不知道何时已经完全陷入对方的棋势之中,在短短三步之中就被吃掉了主帅,而她至今都不明白对方是怎么办到的,明明对方下棋的方略就像是新手一样,可就是这种诡异的下法却在不知不觉间将她“斩首”。
“不服么?”男人端起茶盏呷了一口茶,目光盯着蓦然站起的少女那微晃的丰软瞧,双眸越发沉静,“愿赌服输,来吧。”
他拍了拍自己的大腿,一脸调侃地看着有些失魂落魄的少女。
迎春身体晃了一下,被一身葱绿底子折枝迎春刺绣缎面圆领袍包裹的丰熟身躯也跟着荡出阵阵肉浪,只见她咬着下唇,却是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站着不累么,坐上来吧。”
迎春没有应声,显然并不同意,结果男人大手用劲抓住她一边臀瓣硬是将她往自己腿上拉来,迎春一个踉跄便一屁股坐到少年肌肉结实的有如岩石的大腿上,
奈何她的两颗饱满臀瓣底下又垫着一只大手,仿佛变成她坐在了男人的手上,而少年的手指仿佛是被那幽幽媚香所吸引,其中两根不断在这些香软臀肉间挣扎前行,一步一步靠近迎春的蜜处。
迎春自然察觉到这一点,连忙夹紧一对养尊处优之下丰软溢脂的肉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