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说,随着贾珩封爵国公,如凤姐这样不仅仅是贪一晌之欢的想法已经是平常不过的事情。
因为哪怕是私生子,将来也会有一份保障。
贾珩扶着丰腴腰肢,目光倒映着发髻之上的金钗,倒也有些稍稍失神。
凤姐性情虽然泼辣了一些,而且也十分扭扭捏捏,但随着时间过去,经自己之手也在一点点改变、塑造。
凤姐这会儿却不见那人说话,芳心羞急,贝齿咬着粉唇,也不好催着,还残存一分理智的美妇,并没有像先前那样说出各种令门外望风的平儿面红耳赤的淫言秽语,反倒是心中嗔怪着。
贾珩忽而开口说道:“凤嫂子,琏二哥在贵州许久了,凤嫂子这二年没有给他写封信?”
凤姐:“……”
这人属狗的是吧,这会儿又提着琏二做什么?
她与那天雷噼脑子没良心的种子,早已恩断义绝。
只是就在这个间隙,贾珩的硕大肉棒又重新回到了凤姐的花穴内而这一次的进攻则注定更为猛烈和狂暴。
仅仅是被肉棒用力插入,凤姐过度敏感的身体就再一次颤抖起来,嘴里发出的娇媚呻吟声比先前大了数倍。
得益于这种近似动物交配的后入位,肉棒能比先前更深地抵达凤姐的阴道深处。
“我又不识得几个字,写…写什么信?”凤姐声音有些羞恼,实是忍不住,借着恼怒,晃了晃娇躯,竟主动的挺起阴阜迎了上来,骤然间蜜缝夹紧,让腔道穴壁紧咬着棒身,像是台钳般咬得贾珩生疼,感觉那男人突然一缓的动作,一时间心底的气倒是消弭了一些。
其实凤姐只是认得字不多,平常的账目、礼单还是认得的。
贾珩却面色一顿,声音有几分微颤,说道:“凤嫂子可以口述,让别人代笔?”
贾珩一手扶着凤姐的屁股,试图将她的肥尻再次向上抬起,浑身向前一压,腰胯用力一顶,硕大的龟头硬是挤开了刻意收窄的蜜穴,狠狠地撞在了娇嫩的花心上,凤姐原本想要嗔怒的话,也变成了痛并快乐的呻吟声。
凤姐眼眸翻白,‘啊’的一声,险些背过气儿去,身子僵了片刻之后,开始痉挛似的颤抖起来,小穴裹着肉棒一阵阵的剧烈收缩,一股股的浓厚蜜汁自穴底涌出,只这么一下,竟然就到了高潮。
过了一会,回过神来的美妇心中暗暗啐骂不止,懒得理会那少年,只是装死不理。
好在贾珩也是一时兴起,并未强人所难。
不再撩拨,贾珩沉下心思专心品尝身下已经属于自己的人妻美妇。
贾珩的耻部从上而下撞击在凤姐丰美饱满的蜜桃臀上,凝聚腰部力量的肉棒坚硬如铁,在重力的辅助下狠狠地砸向了凤姐娇嫩的宫口,惹得凤姐难以“装死”,连连娇吟。
她只感觉自己的花心处似乎被一杆巨大的攻城锤撞击着,原先紧紧闭合的宫口似乎也因为冲击而微微放松,自己的上半身死死贴在湿漉漉的床榻上,俏脸和胸前的两团巨乳也因为剧烈的快感和压力而变形,敏感的乳头来回摩擦着微微发凉的被褥,产生着异样的快感。
而自己小穴中不断溢出的淫水却在肉棒的快速搅打下混入了气泡,最终转化为了能拉出粘腻白色丝线的淫浆。
“啪”的一声脆响,凤姐的臀肉泛起了阵阵肉浪,高亢娇媚的叫声从她的粉唇中传出,娇躯不由得一阵狂颤,连带着阴道内也开始了不断地收缩。
“只是被打屁股,凤儿就已经爽成这样了吗?那再试试这个?”
贾珩轻笑着拿起了一旁脱下的腰带,华贵精致的腰带被少年高高扬起。
在习练武艺而练出的举重若轻的身体控制力下,重重地却又不会留下伤痕地击打在凤姐的丰臀上,发出了比先前手掌打屁股更为响亮的“啪嗒”声。
“咿呀!啊啊!!”
在肉棒的野蛮打桩运动和突如其来的抽打下,以及冰凉腰带击打在滚烫娇躯上的反差,凤姐毫无预兆地高潮而去,而贾珩并没有给她一丝休息的间隙,双手紧紧握住了凤姐的丰美丰臀,开始了堪称狂暴的冲刺。
肉棒飞速进出凤姐的湿腻花穴,两个硕大的睾丸不停地撞击在凤姐泥泞的阴户上,发出了羞人的“啪啪”声,巴掌和腰带不断击打在凤姐的美臀上,在丰腴的白肉上留下了一个个粉红的手掌印和一道道鲜粉的条状印记,而身下凤姐的骚浪啼叫声也是在肉棒的连续肏干和下半身不断传来的火辣辣的快感中逐渐放响。
此时的凤姐再度在交媾中丧失了主动权,只能被柔软花心上不断传来的研磨快感所淹没,沉溺在欢愉的欲海之中。
也不知多久,庭院之外的暴雨渐渐停下,狂风徐来,不曾栖息凤凰的一株枝繁叶茂的梧桐树积雨扑簌簌而下,雨量丰沛,几如瀑布,而蓦然之间,抬眸看去,天色已近亥正时分。
宁荣两府各房各院的灯火,渐渐熄灭,夜色寂静,万籁俱寂,唯有沁芳溪和一处处池塘中传来声声夏日的蛙鸣。
贾珩这会儿拥着凤姐,目光也渐渐恢复平静。
凤姐细气微微,柳梢眉之下,丹凤眼微微眯起,半晌没有说话,过了一会儿,声音中含着一丝羞意,娇俏说道:“珩兄弟,我…我听兄长说,南边儿有那海寇在南洋打劫着,一些没有护卫的商贾就折了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