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珩伸手轻轻抚着少女的脸颊,声道:“最近的确很忙,不过有时间会过来找你的。”
尤三姐一张艳冶、娇媚的脸颊羞红如霞,轻轻应了一声,心头甜蜜不胜。
贾珩轻轻“嗯”了一声,也不多言。
尤三姐眉眼涌起一股羞意,只觉娇躯颤栗,低声道:“大爷,灯,灯还没熄呢。”
贾珩声音似有些含湖不清,说道:“亮着也没什么,有灯照明,省得认错人,走错路。”
尤三姐:“……”
认错人?这是在防备着她将二姐也拉进来?嗯,走错路什么意思?
贾珩伸手将金钩上的帷幔缓缓放下,不大一会儿,流苏轻扬,烛影摇红。
尤三姐虽非破身之夜,但那紧致的蜜壶依旧未适用贾珩的尺寸,初几十下仍觉酸疼无比,交合处仿佛是裂开一般,渐次又慢慢觉得舒服起来,一种充实的感觉从下身泛起,贾珩深谙此道,前面几十下均是柔情。
尤三姐顺着这节奏,也终于慢慢珠牙松动,开始呻吟出声来。
看到身下的尤三姐已能适应并随着抽送已有迎奉之意,贾珩便慢慢加快了抽送的节奏。
只是见这尤三姐如此在床事上如此柔润羞怯,今日二度云雨,也想着让她多知男女乐事,九浅一深,挑、刺、研、磨使出各种技巧来挑逗着她的情欲。
尤三姐觉得蜜壶内里插入的疼痛感渐渐被快感取代,只感那巨物通体炙烫,煨得径内似酥似融,突尔花心被采,浑身立时一麻。
口中“嘤嘤呀呀”呻吟声不断。
随着贾珩一次次探底直击花心,宝钗长吟一声,身子紧绷,下身一股热流涌出,湿了一片床单,却是泄了身。
贾珩心中又是一笑,这小丫头,这时候还守着礼呢,泄身了都羞于说出口。
贾珩见尤三姐泄身,先是慢了下来,柔和得抽送几下,见少女已经双腿颤颤,仿佛昏迷过去,便停了片刻,俯下身去,一只手抓着尤三姐的胸乳摸玩,另一只手扶着少女的腿根,继续开始一下下有力刚强的冲击抽送。
尤三姐虽然泄身,被贾珩又插数十下,觉得下体快感又来,一阵阵酎麻快感觉冲击着心灵,此时自己也全无力气,便由得贾珩摆布,
不一时,便觉下身酥麻爽痒,被肉棒冲击的又要颤栗,嘴中再也把控不住,开始呓语,只是此时已经是全无内容“……啊……恩……恩……啊……痛……好……是……快……大…大爷……啊啊啊……轻……啊……”
不一时,竟然又至了泄身。
以更强烈的快感,丢出一大股花蜜,浇透了肉棒,也浇湿了被褥……
而一墙之隔的厢房中,尤二姐去了衣裳,心思复杂地躺在床上,在被窝里翻来覆去,原本熏香笼中那燃着的冰绡檀香,也不似往日宁神定意。
忽而心神微动,却是一墙之隔的厢房中传来熟悉的声音。
尤二姐脸颊渐渐滚烫如火,面色犹豫了下,掀开被子,披了一件衣裳,蹑手蹑脚来到墙上贴耳,屏住了呼吸,凝神静听。
妹妹这是……
声声悦耳高亢的呻吟,伴随着男人沉重的喘息,以及那若有若无的,肉与肉相碰的“啪啪”声,还有每过一会,尤三姐因快乐致极,而叫出的长长的呻吟声。
“哎,年轻真好……”尤二姐暗叹一声。
要真做比较,尤二姐姿容虽不及尤三姐那般妖艳,但精致程度要比三姐儿还要胜过三分,虽比尤三姐矮上一点,可身子丰韵窈窕,皮肤白皙,体态撩人,年岁未及双十,温婉如水的性子与尤三姐站在一起,一对姐妹花端是春兰秋菊,各有千秋。
尤其是尤二姐胸前那一对坟起,此时只着小衣就能看出,竟然比隔壁尤三姐还上大上三分,又肥又大,圆滚滚的不见一丝下垂,把身上那件小衣撑得几欲裂开。
如再细看,会发现胸乳之上的蓓蕾,也因动情,高高的勃起,顶在小衣之上,形成了一个凸起。
睡裙之下被遮盖着的紫色亵裤也现出了点点湿痕。
“这死妮子,叫的这么娇媚又这么大声,也不怕被珩大爷耻笑太过放荡。”
此时的尤二姐内心是欣慰与羡慕的,做为同样环境长大的姐妹,自然知道女人家的身份地位固然重要,能有一个疼自己爱自己的男人同样重要,否则每曰独守空房,对镜自哀,何其不幸,
如果男人再能在床榻上雄风万丈,把身下妻妾操弄的死去活来,直到丢身泄欲,更是可遇不可求了。
隔壁尤三姐新一轮的呻吟声又开始了,声音也不像初时那般,刻意压抑着了,时高时低,婉转悠扬,听在尤二姐耳中,有如猫抓一般痒痒。
“怎么会这么持久?我进房都快半个时辰了,还没结束,也不知道妹妹初经人事,受不受得了,用了几种姿势,听声音也不知道是丢身了几次,也难怪妹妹叫的这么酥媚。”
隔壁的缠绵呻吟声让尤二姐不知不觉中,一手抓着自己的乳峰,一手顺着小腹探到了股间。
入手已一片潮湿,尤二姐伸出与尤三姐一样,同是白皙如玉的小手,顺着裤口缝隙,越过一片乌黑草丛,探进了一片湿滑之处,轻轻揉压抚弄着……
“唔……”一声满足的呻吟声从尤二姐口中发出,此时要若细听,会发现居然和尤三姐的声音很相似。
尤二姐脑中的幻想从模糊的男人,慢慢变成了压在尤三姐身上在快速抽送的贾珩,而尤三姐的样子也渐渐变自己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