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见自己的手被抓将起来,甄晴一下子就拿起手狠狠咬着,全无平日的王妃体面。
贾珩叹了一口气,本来想挣脱,但又担心伤着甄晴,只能任由丽人咬着。
他只是想晾晾磨盘,但这气急败坏,直接疯了?效果是出奇的好,但也让他有些棘手,甩不掉了。
“我想让你回去好好思量,我们之间的事儿。”见甄晴渐渐安静下来,贾珩默然片刻,温声说道:“你思量明白了,咱们还在一块儿,你何苦这样?”
这个毒妇是真下嘴啊。
甄晴感受到口中的血腥味,似也恢复了一些冷静,抬起那张艳丽如桃蕊的脸蛋儿,拿过贾珩的手,看着上面的血迹和牙印,芳心一颤,拿过手帕擦着,扬起白腻的脸蛋儿,那双狭长凤眸之中泪光点点,委屈的声音带着哭腔:“你不想帮我,你不帮就是,谁让你说出那番绝情之言?”
她不能失去这个混蛋,这个混蛋这辈子都别想丢下她。
为什么要那般对她,单独给她断了,妹妹她都没……凭什么?
这时,垂下凤眸看着带血的牙齿印,也有些担心,泪光朦胧地看向贾珩,心疼道:“这别留疤了。”
贾珩默然了下,看向那迥异往常的丽人,尤其是妖艳甚至刻薄的脸蛋儿挂着泪痕,低声道:“没事儿。”
现在与原计划有些出入,需要调整一下,方才能看出,这个蛇蝎毒妇是真离不开他?
干拔跳投的结果,就是被恶意犯规。
甄晴应该是动了真情的,这眼泪不是假的,但……
甄晴抿了抿粉唇,拿过贾珩的手,舍不得丢,紧紧放在自己心口,将螓首凑在贾珩怀里,低声道:“子钰……”
贾珩道:“王妃好好想想吧,等想好了再说别的,否则就算回到京里,也不是长久之计。”
楚王不是傻子,这等事时间长了,非常容易被发现。
甄晴玉容幽幽,芳心一时复杂莫名,她是想过长久之计的。
念及此处,伸手搂住贾珩的脖子,狭长清冽的美眸中现出痴迷,粉腻脸颊贴在贾珩的脸上,低声道:“子钰,爱我……”
后面的话听不清,但大抵是沃尔玛,家乐福一类的词汇。
贾珩面色默然片刻,满足着甄晴的愿望,两人早就痴缠了不知多少次,知根知底,这一次因为方才的折腾,甄晴明显更有几分疯狂。
在这一刻,甄晴那过去对于男女之欲的不屑一顾,对于权欲的旺盛渴求,似是都已在少年那粗长雄根彻底充实整条蜜嫩雌穴的极端畅美中飞速溃散;
曾经为了各种盘算而显得曲意奉承的诱媚娇啼,也不知不觉间变成了抒发心底情欲毫不虚假的体现。
在调教开发中被刻印在甄晴灵魂深处的激荡快感在经过方才的折腾后,发酵成了比任何事物都要深邃炽烈的极乐,
经由贾珩粗粝狞恶阳物的抽插做为引发,再一次回到楚王妃的脑海中变得根深蒂固;
当少年狞恶雄根凶恶粗暴的蹂躏起甄晴子宫,将那紧窄得难容一指的玉涡蜜壶填满充实时,
高昂官能淫悦彻底淹没了她的所有理性,令清冷高傲的楚王妃冷艳娇靥由衷露出一副满含雌性愉悦的妖冶媚笑,翕张开阖的冶丽红唇更是止不住的倾泻出下流骚媚的天籁娇啼。
丽人那媚惑蜜润的桃穴因渴求太久而拼命索求着阳物,内里缠绵连密仿佛打发奶油般软嫩香甜的蜜肉紧紧缠绕上来的同时,又不失紧致逼仄,仿佛要将粗实雄根都夹断一般的畅快。
让性情越发威严厚重的贾珩都不由面色稍显潮红,动作有些迟滞地把持住那与自己宽厚大手相衬显得异常纤柔妖娆的盈盈柳腰;
一边神色欣然地品味着对他而言同样是有些难舍难分的极品媚腔绞紧吸吮的官能极乐,一边鼓动健硕的腰肢,狂猛粗鲁的贯穿起丽人那濡湿紧致的粉润蜜腔。
虽然仅仅是旬月没有做过,和那些中年夫妻比起来时间也算不得隔的太久,
但是对于被贾珩解开情欲封印,几近性爱成瘾的丽人来说,这段时日对她就好像比之过去十余年的独守空闺还要难忍一般,连那本就黏滑魅惑的花径就像是第一次缠绵似的紧窄。
虽然她的身材越发的丰满熟媚,但是穴里却还是仿佛处子一般,紧紧的缠着贾珩的阳物不放松,仿佛要把这根可以满足自己的东西吸入身体一样。
一波波蚀魂销骨的极致快美从交媾紧闭相连,不断碰撞抽插的地方蔓延开来,直到流经四肢百骸;
深深蚀刻在了甄晴这具妖艳丰腴的雪白雌肉上,让她就连呼吸中仿佛都带着颤抖娇挛的哭腔。
“啊哦哦哦呜呜!?!!子钰…呜嗯啊啊啊……嗯唔…咕噜…要,要融化了啊……都要融化掉了啊啊啊啊……!!!”
要…要来了…时隔太久…久违了的舒服…从…那人身上从来没有感受过的快意…要这么轻易的被他弄到了…
不、不行…好厉害的要来了哦啊啊啊啊啊啊…
前所未有炙热感和充实感在瞬间扩散到全身,强烈的幸福让甄晴伸出藕臂紧紧搂住了眼前的少年,莹润冶丽的红唇在少年的脖颈、肩膀、胸膛上留下一个个靡艳湿濡的唇印。
纤长娇软的润嫩粉腿交错着夹住男人的坚实腰肢,两只勾着绣花鞋的滑润粉足颤抖着死死扣蜷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