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一波波足以彻底改写熔毁所有记忆,汹涌激烈的简直如同滔天海浪般的噬魂极乐,不断蚀在甄晴这具香艳丰腴的雪白美肉之上。
片刻之后,望着身下丽人那张妩媚妖娆的艳冶美靥,刚才还弥散冷冽寒意的双颊,此时却已鲜红欲滴,湿漉温嫩的粉唇止不住的开阖,呼呜呼呜的小口吐着兰麝妙香;
贾珩也见好就收,一边轻轻放缓抽送的节奏,一边把玩着两团丰腻绵硕的雪滑乳脂,轻声道:“好,咱们不说这个了,每次一说就要吵起来。”
他非要让这个甄晴扳过来不成,欲先取之,必先予之,等时机合适之时,甄晴就会知道,离了他,似乎那心心念念的皇后之位,可能也没什么滋味可言。
比如宋皇后,皇后之位也就那样,得多少年没……也不知都是怎么过来的。
“是你非要说。”少年沉静的话语落进丽人浑浑噩噩,几近溃散的意识内,所换回的只有甄晴恍惚断续的愠怒言语。
本来酥软疲惫的诱人娇躯彻底被贾珩突然袭击的痴缠,催发起潜藏未深的灼烫情欲,
自然而然的投身进早已无比习惯的激烈交媾之中,就连雪腻酥润的冰玉香肌都逐渐泛起艳媚娇美的浅粉,仿佛初盛柔嫩的新樱;
狭长冷冽的瞳孔眼看着就要融化于潮水般连绵汹涌的情欲,在官能性乐中接连不断的渗落出晶莹剔透的泪滴。
不知什么时候身份尊崇的楚王妃,被干到幼嫩香舌都吐了出来,淫靡无比的垂在湿漉粉唇边角;
修长纤细的天鹅雪颈更是高昂绷紧,丰腴酥腻的美躯反弓得不知道是想要逃离少年的淫弄,还是单纯雌伏臣服着更为贴近这个混蛋不断轰砸下来的坚实胯股。
晶亮粘腻的根根银丝,从甄晴两瓣腴嫩肥美的肉臀与贾珩粗硕胯骨间牵连,随着反复穿梭抽插而下流色情的烁亮着;
少年雄浑的精囊则是争先恐后的轮流拍打在丽人那早已斑驳嫣红的柔腴蜜臀上,发出一连片激烈躁动的淫乱肉响。
至于早已沉沦于快感而难耐发热的紧仄腔膣,更是不知廉耻到与贾珩筋脉虬结的粗硕肉根抵死缠绵;
如新生花苞般纤嫩软腻的蜜穴紧紧包裹夹挤着雄性阳根,蜿蜒曲折的褶皱粘膜不断分泌着馥郁春露与粗硕狞恶的肉茎亲密接触,仿佛新婚燕尔的娇妻粉舌无微不至的侍奉。
两个人说着话又腻歪了一会儿,贾珩看了一眼外间烟雨飞扬的庭院,轻声道:“天色不早了,也该走了,别让人起疑了。”
虽说两人在一起谈着军营机密,但待在一个屋里太久,总会让人起疑。
“女官都是我的心腹,倒也不妨事。”甄晴如花芯的玉颜生晕,妩媚流波的美眸生出一抹凌厉,问道:“你身旁跟着的那个锦衣将校?”
其实,原本有相疑的嬷嬷,私下里嘴碎,但已经被她处置掉了,身边儿的都是年轻的女官,也是多年的心腹,家人性命都在她手上捏着,纵有相疑,也只当不知。
她和他需得谋个长久之策,她觉得除却他总是喜欢气人之外,别的也算合她之意。
“她是女卫,也是我的心腹,没什么事儿。”贾珩轻轻捏了捏甄晴的脸蛋儿,温声道。
陈潇反正已经是现场怪了,倒也不用怎么避讳。
甄晴闻言,柳叶眉微微蹙起,盈盈如水的美眸见着几分思索,方才那锦衣府卫看着容颜俊美,柳眉凤眼,的确不像是男子。
贾珩点了点头,扶起甄晴,整理着衣裳,旋即,拿起手帕递将过去,然后去倒着香茗,伴随着哗啦啦的水蒸气腾腾而起,氤氲而起一股清香,来到香炉近前,填上冰绡、香片,伴随着檀香袅袅而起,室内空气为之一新。
甄晴一只雪白的藕臂撑着,起得身来,整理着衣裙,盈盈而来,往日凌厉的清音娇软发腻,道:“那我回去就那般说了。”
她这时候也不好回去,只怕要被看出端倪。
贾珩走到近前,看向妖媚华艳的玉人,唤住甄晴,说道:“等会儿。”
说着,行至近前,伸手给甄晴重新扶起散乱的金钗步摇。
甄晴诧异目光渐渐收回,转而眼神柔润如水,任由小自己七八岁的少年,轻轻扶着自家的金钗步摇,整理着衣裳,芳心深处也有丝丝甜蜜涌起。
在丽人渐渐安静的神情中,贾珩又拿着一方洁净的手帕,轻柔地攒着丽人脸颊,还有脖颈的汗珠,叮嘱道:“你先回你和雪儿的庄园里沐浴一下,打发个女官报个信就好,就说也没见到我好脸色,你也好回去好好休息,一看昨天都没睡好,眼里都有血丝了。”
说着,轻轻抚着甄晴的眼角,只觉绮韵在指间丝丝缕缕流溢。
“嗯。”甄晴抬起美眸,凝神看向那温言叮嘱的少年,盈盈如水的美眸中倒映着少年俊美容颜的轮廓线条,一时间,默然不语。
相比上次,这次好像对她又温柔了一些,嗯,是因为方才伺候他吗?果然是个下流胚子。
贾珩看向肌肤白里透红的丽人,捏了捏丰润白腻的脸颊,说道:“好了,王妃风华绝代,美艳不胜。”
本就是一块儿沃土,即使荒芜许久,换人耕耘之后,顷刻间物产丰饶,果实累累。
“还用你说?”甄晴腻哼一声,嗔怪说道,她原就是最漂亮的,不然也不会让这混蛋对她这般……痴缠和迷恋。
而后,丽人整理了下妆容,缓步出了书房,仍是照例先去了一趟茅厕,洗了洗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