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珩娴熟的唇舌淫弄逐渐诱发了少女潜藏在稚嫩女体中的雌性本能,黛玉有些茫然无措;
每当少年刚硬的胡茬剐蹭过香软的乳肌,黛玉都会不由自主的扭腰提臀,仿佛只有那样才能宣泄施加在纤润女体上的奇妙热意。
而快感逐渐累计到了界限,将黛玉推往从未经历过的深渊。
“不要啊!?珩大哥…停下来啊~嗯啊啊啊!!??”
黛玉娇娇低喘一阵,蓦得吐出了一声悠长婉媚的哭吟,某种难以言说的炽热快感从身体深处爆发,未经人事的贞纯少女并不知道是什么,水润的幽兰美眸漾着朦胧雾气;
一双素雅裙裳包裹下的纤滑莲腿紧紧夹住少年大腿的同时,粉媚玲珑的娇柔女体难以抑制的娇颤痉挛。
本就已经有些湿濡的丝质亵裤已经无法吸收更多的爱液,一大大股散发着馥郁幽香的蜜露在黛玉反弓起来的柳腰之下,从微微翕开的花瓣之中喷淋出来,将自己两条细嫩纤腿间的温润肌肤都弄得一片狼藉。
一双雪白的葱手死死的攥皱贾珩的衣襟。
思绪中断,意识空白,眼前的景色仿佛都像是火焰灼烧过的雾气一般朦胧;
狂澜般的快感让黛玉甚至升起了连神经都被熔断的错觉;
虽然身体确实有些好转,但是因为高潮而带来的大量肾上腺素和多巴胺还是让黛玉的心脏承受不了这么大的负荷,使她一直处于一种昏昏沉沉,仿佛飘渺在云层之中的轻盈与放松的困倦感觉。
这实际上是轻微的缺氧所带来的,但在情动和高潮的双重作用下,已让它变成了一种情趣般的快乐,更是让黛玉已经迷醉和沉沦的不想反抗,只想继续享受下去。
过了一会儿,贾珩缓缓吐出口中吮含的乳尖蓓蕾,吐露出已被香津浸润,仿佛玉石玛瑙般晶莹玉柔的痉挛蜜豆;
拥住星眸微眯,玉颜玫红,浑身娇颤不已的黛玉,眺望远处的青山,低声道:“我见青山多妩媚,料青山见我也如是,妹妹以为呢?”
黛玉罥烟眉之下,粲然星眸如潇湘之水,烟波浩渺,水雾流溢,玉颜似桃蕊明媚,幼童般含糊不清的甜腻娇音响起:“珩大哥,这是辛弃疾的诗呢。”
“是呀,妹妹,咱们到金陵以后,再去玄武湖转转。”贾珩目光转向窗外的青山,轻声说道。
……
……
天色向晚,夕阳西下,在金陵渡口浩渺烟波,云雾缭绕的河面上,沿河种植的杨柳,枝叶招摇,青郁生烟。
一艘艘打着旗帜的舟船在艄公的指挥下停靠在渡口,顿时泛起圈圈清波,大批着飞鱼服、配绣春刀的锦衣府卫,从船上纷纷下来,架起板子,在四方列队,额无人嬷嬷丫鬟则是张起帷幔。
而贾珩在锦衣府扈从之下,也与汪寿祺一同下了船只。
站在金陵地界的土地上,贾珩心头也有几许感慨。
黛玉在鸳鸯以及紫鹃,还有林家两位嬷嬷的护送下,从舟船上下来,望着远处巍峨古老的金陵城,城门楼青砖黛瓦,似有苔藓密布,天边一行似是燕子的飞鸟飞过云烟浩渺的城头。
另一边儿的船队上,楚王妃甄晴与北静王妃甄雪两个人,抱着小萝莉水歆,在嬷嬷和丫鬟的陪同下,登上一辆马车。
甄晴回眸看了一眼那挂着“贾”字旗帜的船首,在甄璘领着大批家仆的迎接下,向着金陵甄家而去。
贾珩目光平静地看向汪寿祺,道:“汪老爷,回头再做叙话,贾某要先回宁国府。”
“永宁伯先去,回头老朽定登门拜访。”汪寿祺拱手说道。
这一路上交谈,心头的忐忑却愈发厉害,这位永宁伯似乎真的是来整饬武备的,而对盐务兴趣不大。
贾珩翻身上马,看向远处坐着黛玉的马车,对着刘积贤,沉声道:“走,去宁国府。”
除却贾家来人之外,整个金陵官场此刻一个人出城相迎的都没有。
贾珩看向不远处相迎的贾家族人,车马连绵,僮仆丫鬟,相伴而来。
这时,金陵宁国府十二房之一的贾孜领着贾琅、贾珑等宁国府一脉的族人,站在远处迎来,此外还有贾攸、贾瑜父子,只是二人都是惊惧地看向那蟒服少年,身上的鞭痕似在隐隐作痛。
贾孜近前,这是一位头戴蓝色方巾,穿着儒衫的中年人,笑道:“珩哥儿,你可算是来了,我们是盼星星盼月亮啊。”
贾珩寒暄道:“这位族叔客气了。”
然后开始向着贾珩介绍着金陵的族人。
金陵宁荣二府的产业其实也只属于嫡脉,换句话说,宁国府的主人也是贾珩这位族长,但是不同于在贾珩未成族长之前的神京八房,其他旁支被宁荣两府的主子排斥在管理层之外,金陵十二房在金陵城中经常不少产业、庄田,小日子过得还算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