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晴闻言,玉容翕然,芳心一喜,莹润泛光的玫瑰唇瓣抿起,秀眉之下,那双清冽的目光,熠熠闪烁地看向那少年,问道:“你愿意帮着我了?”
贾珩拿过手帕,轻轻擦了擦甄晴的脸颊的颗颗汗珠,看向那绮韵流溢的凤眸,轻声道:“就是看你大热天的,也怪辛苦的。”
甄晴:“……”
心尖微颤,只觉芳心涌起阵阵难以压抑的羞喜,但渐渐回转过神,顿时秀眉之下,美眸嗔怒流波地看向那少年。
这混蛋是把本宫当做那些阿谀谄媚、以色娱人的下贱婢子了?!
随即转念一想,伴随着馥郁煽情的娇喘,甄晴搂住贾珩粗实的脖颈,螓首上扬,迷醉似的将螓首埋在他的胸膛上,嗅吸着少年身躯所溢散出来的雄浑气息,声音略有些酥软发腻,道:“我二叔和四叔都在江南大营为将,能否调到京营?”
“不是调到京营,而是帮我整饬江南大营兵马,重建水师,你四叔手下不是有着一支水师?”贾珩轻声说道,同时双手揉捏起丽人两瓣粉润饱满的蜜桃雪臀,腰杆轻顶,粗硕阳物如同木桩般的轻轻宠爱填满着丽人已显得有几分红涨的敏感腔道。
陈汉除却在江南省诸府设卫,另在江南大营设兵,有六营卫,统兵官是卫指挥使,用来拱卫南都,但这些年久疏战阵,难堪大用。
他此举则是进一步剥离江南、江北两座大营与江南官场的联系。
换句话说,不论是天子将来整饬江南官场,还是推举新政,遇到反抗,起码两座大营还是听朝廷的招呼。
离京之前,天子特意交代过,但也说了不用强求,或者说没有期望他南下一次能做出这么多事儿,先将盐务梳理一番,等将来北面有着大胜之后,再整饬南兵,倒也不迟。
甄晴芳心欣喜,凤眸流波,眼前一亮。
如是立有功劳,或者被他任用,将来父皇哪怕秋后算账,也会顾念一些,不会将甄家赶尽杀绝,更不用说,这人的平虏策,她也看过,水师也是大有用处的,虽然去不了京营,但水师胜在安全。
心头感动,不禁乖巧诱人地主动摇曳蛇腰,扭着丰盈爆涨的蜜嫩肥臀;一次次的以那满盈蜜汁的柔软媚腔,不断套弄侍奉着少年那根粗胀狞恶的猩红雄根。
但对贾珩娇嗔而视道:“你这人,刚才求你,你偏偏不说。”
贾珩道:“刚才不告诉你,只是不喜欢那种交易的方式。”
甄晴:“……”
芳心微震,清冽目光看向那少年的面容,玉颜微滞,一时默然,心底也不知是什么滋味。
但过了一会儿,心底啐骂不止,这个混蛋偷香窃玉不说,还想连她的心都偷走,她才不会上当。
还不是她将他伺候舒服了,这才帮着想想法子。
贾珩道:“甄晴,不论将来是不是楚王御极,国事尤在家事之上,不能因私废公。”
甄晴冷哼一声,冷声道:“冠冕堂皇。”
丽人说着,将螓首靠在贾珩肩头,心头有些不知为何,忽而生出一股怅然若失。
她也不全是为了自己,以后她当了皇后,也会好好用这人平虏治国。
过了一会儿,贾珩附耳说道:“好了,等会儿,你也给你妹妹望望风。”
甄晴蹙了蹙秀眉,显然有些意犹未尽,但考虑着时间,也只得起得身来。
“咕……”
“伴随着“啵嗤”一声淫糜湿响,那丝毫不显颓势的粗硕阳物被从腴熟媚腔中彻底取出。
而此刻镶嵌在甄晴腴白蜜臀正中的艳丽桃苞已被粗实肉茎撑至圆贲肉洞,虽然雄根已经离开了少女蜜道,但却还是因为难耐的触感而微微的开阖,仿佛一张樱桃小嘴在颤抖翕动。
大股蜜露裹挟着比往日稍显稀少的精种倒流出来,粘腻的像是豆乳一般的掉落在地面之上,甚至连身前的桌案上都溅到了刚才甄晴涌潮之时喷出的晶莹蜜露。
而甄晴那对浑圆饱满的皙白双腿则是微微抽搐,不得不夹在一起,以抵御那股骤然从不断收缩痉挛的红涨花腔内涌上心头的酥麻异样和空虚难耐。
“呜呼…你这人…要了本宫那么多次,腿软的都快融化掉了……还不来扶着一下…”
强撑起最后一点力气,甄晴万分小心的从好整以暇的贾珩怀中抽身而起;
可刚刚踩到地面,酥软无力的腴润大腿便好似被抽去骨头一般的拼命打颤,让羞恼不已的甄晴恨恨嗔道。
在贾珩轻轻地托住那被爱露浸润得油亮绮糜的酥白肉臀后,甄晴用了一点时间平复娇颤不已的丰媚雌躯,
随即才一边没好气地乜了贾珩一眼,拍开他作怪的手,一边拿过一方粉红手帕擦了擦,
拖着还有些不着力的绵软身子,凝起水润微微的凤眸看向甄雪,柔声道:“妹妹,过去与子钰说会话罢。”
甄雪脸颊嫣红,有些不想过去,但裙下的绣花鞋,却不受控制一般,从珠帘处进入厢房。
丽人莲步款款之间,一室之内幽香四溢,混杂着自家姐姐与少年痴缠过后的旖旎气息,更是让人心神燥热;
甄雪努力压抑着羞人的情欲,缓缓的来到少年跟前,一根凶神恶煞的粗硕巨根便不出意外地嚣张霸道的映入丽人温宁水润的眼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