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着这大汉,全天下就你一个人能耐,其他的都是酒囊饭袋?”甄晴嘴角噙起一抹冷笑,讥讽说道。
贾珩道:“纵不是酒囊饭袋,也是昏聩无能之辈!王妃可知道江北大营还有多少兵马?国家定额三万,如今只有三分之一的兵马,而且不堪一战,你纵是网罗为党羽,图谋不轨,也抵不住朝廷的京营大军。”
说着,轻轻一带,将甄晴带入怀中,只觉一股如兰如麝的清香扑鼻而来,一手探入衣襟,握上了这对腴熟乳脂,肆无忌惮的搓揉抓捏起来,那两团绵软馨香的雪白在肉浪中不断变化形状。
至于峰峦山顶那两颗稚嫩艳丽的水涨蜜豆,更是全无可能逃脱少年淫猥亵弄;被灵巧指尖一下子捉紧在粗糙的指腹之中向上轻轻提起拉长,直将两团盈硕丰润的饱满奶球,拉拽成了一对白皙绵软的下流尖笋。
低头望着满脸意乱神迷,似乎想要抗拒却又情难自已的楚王妃渐渐沉沦的诱人模样,贾珩欣然不胜地附耳噙住那带着水晶耳环的耳垂,低声道:“王妃,别白费力气了。”
“咕呜…那你既然这么能耐,你倒是帮我呀。”
见着那混蛋对自己痴缠依旧,甄晴心底深处暗暗松了一口气同时,冷艳玉颜上却现出羞恼之色,轻轻拍开贾珩不停捉怪的手,冷声道。
“我现在不就是在帮你?”贾珩伸手捏了捏丽人柔腻不尽的脸颊,说着,在丽人嗔怒的目光中,扶过肩头,噙住那两瓣玫瑰。
甄晴轻哼一声,举起拳头捶着贾珩片刻,挣扎推拒几下,就已迅速攀上贾珩的肩头,热烈回应,娇躯慢慢柔软如水,不大一会儿,瓜子脸蛋儿上玫红气晕密布。
旋即,雪颜嫣然如血,檀口喘着气息,一双狭长凤眸嗔怒流波地看向那少年。
她是这样让他帮忙的?
贾珩低声道:“上次就和你说了,结党营私,不过是取祸之道。”
甄晴恼怒道:“你说什么不是取祸之道?你既然这么能耐,不如帮帮我。”
贾珩看向柳眉含煞,冷峭幽艳的丽人,轻声道:“我还是那句话,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
“如果是按着命,你现在还在那柳条胡同为一贩夫走卒,岂会有今天的高官厚禄?你自己都不信命,凭什么让我信命?”甄晴面色如霜,幽幽说道。
贾珩看向那张艳丽妖媚的玉容,轻笑道:“你能与我比?再说我为社稷之事而谋,今日之功业,一刀一枪而来,你呢?你是为一己私欲而谋,成天喜欢做着白日梦,玩弄着拙劣的阴谋诡计,你不会真以为凭借那些上不得台面的手段,可以得偿所愿?想什么呢?蠢女人!”
说着,轻轻抬起花信少妇光洁如玉的下巴,入手触感细腻光滑,红若胭脂的唇瓣微微抿着。
而那张容颜线条清利,细眉之下,狭长凤眸凌厉、冰寒,这会儿因为恼怒,甚至还有一些恶毒的坏女人意韵,莹润唇瓣宛如二月桃花,红艳欲滴。
甄晴被贾珩一番话说的恼羞成怒,低声斥道:“你……你混蛋。”
然而,就在这时,暗影欺近,重重印来,犹如狂风骤雨。
就算嘴上说着嗔怒的话语,可甄晴诚实的身体却没有半点和少年分离的迹象,要不是勉强撑在贾珩胸膛上绵软无力的玲珑素手以及丽人如花娇靥上若有若无的嫌弃羞恼,
单从甄晴那弥漫着红晕的精致脸蛋,恐怕任谁都会以为眼前这个天姿国色的腴熟丽人和这英武不凡的清隽少年是热恋的情侣呢。
这也不能怪她,毕竟历经前段时日,几乎每天夜里甄晴的饥渴膣腔都被贾珩的阳物塞满抽送着,
即便万般不愿,可楚王妃的身体却早已牢牢记住了贾珩的身体特征,现在只是被少年触碰到肌肤,她的身体就会自觉的执行肌肉记忆里的流程情动难耐。
甚至甄晴此刻闭上眼睛,都能直接回想起此刻顶在自己翘臀间的雄根上面有多少颗凸起,继而发散到贾珩是如何用他那根丑恶可怖的腥浊阳物把她奸辱到欲仙欲死……
而贾珩自是早已知晓对怀中丽人的口嫌体正直,对她的羞恼置若罔闻,只是不管不顾的用他薄唇含弄住甄晴丰润柔软的红艳唇瓣,
粗硕灵巧的红舌当然是毫不客气的长驱直入在甄晴的馥郁檀口中肆意搅动,不断攫取着这位楚王妃的甜美香津。
一边侵犯着甄晴的琼口,贾珩的手掌可没有闲着,两只坚实粗硬的大手毫不客气的顺着甄晴纤柔柳腰向下,揉捏起来楚王妃弹白丰腴的磨盘媚臀。
噗扭噗扭——光是享受着回馈到指尖那种棉花糖般柔软滑腻的美妙触感,贾珩就由衷的心情舒畅起来。
原先甄晴的娇臀规模就不算小,而自从被他近乎整日整夜的浓精灌溉滋养后,她那雪白娇艳的磨盘桃臀除了充气一般越发圆润丰翘以外,柔软度上也增加了很多,
现在只要少年的手指稍一用力,就能让手指深深陷入甄晴光滑丰满的安产型臀脂里。
虽然只是被舌吻着以及揉捏了几下臀部,可周身上下都近乎开发成敏感带的甄晴就已经难以自禁的大脑空白,娇躯更是一阵颤抖。
往日冷艳自傲的楚王妃像是被打开了快感开关一般,被迫让波涛般袭来的肉欲狂潮淹没自己的理性,不久就一边和少年舌吻着,一边让那晶莹甜美的春露仿佛泛滥浪潮般汩汩流下,顺着细不胜尾指的娇窄桃丘滴落。
大股大股温热的蜜露直接渗出略显轻薄的裙裾,将少年那被粗硕阳物顶起卡在娇涨肥臀中的衣裤都浸湿了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