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在白皙臀肉的手掌用力地向两边拉开,带起大片红白相间的肉浪,直至手掌完全被丰腴雪白的臀肉所吞没,那隐藏在淫靡蜜臀下的粉嫩菊穴终于得以从由臀沟构成的幽深峡谷中解放。
明明早已为人妻,但菊蕾却依旧如幼儿般漂亮稚嫩,泛着活力十足的粉红,菊瓣一圈一圈排列着,没有沾染一丝丝的污垢,在两瓣红肿淫腻的饱满臀瓣的衬托下,反倒显得如此的诱人。
渐渐缓过神来的甄晴轻轻闭着美眸,本身带着些破罐子破摔,任其蹂躏的丽人,忽而一张艳丽几近妖媚的脸蛋儿上现出惊恐,如见鬼魅:“那里……那里不能……”
贾珩正自南水北调,那沾满浑浊淫浆的巨硕肉棒就这样抵在了甄晴那浅粉色的娇嫩菊窍外,冷声说道:“你这毒妇,你既能算计亲妹妹,还有哪里是不能的?”
他就是让楚王妃甄晴永远记住这次教训,刻骨铭心。
其实,他本身不是太喜这样,一来多有不洁,二来有些辣手摧花,但此刻更多是惩罚、征服,也顾不得许多了。
先前灌入的凉却的粘稠液体与滚烫的狰狞肉棒,轻轻点拨着每一片已经暴露在外的粉嫩肉褶菊纹,
引得身下不断企图挣扎、却提不起丝毫力气的楚王妃一阵娇吟,随即抓住酥软臀肉的双手猛然抓实,硬得发痛的凶兽便趁着甄晴还没有回过神的一瞬间便对准了菊窍用力一挺。
撕拉一声,好似有什么东西撕裂的声音,又像是开罐的闷响,本自带了润滑的狞恶肉蟒转眼就有大半消失在了甄晴的粉嫩菊窍之中,
过了一两秒,才掺杂着几缕血液的浑浊粘液顺着棒身向外滑出。
“呜~!!!啊啊啊啊……你……你……!!”
悲鸣惨叫一瞬间便自甄晴的红唇中呼出,哪怕经过先前媚药酒浆的润滑,
但是贾珩那过于粗大巨硕的肉棒对于还未被开发的后窍而言实在是太过刺激,堪比婴儿小臂的长度将狭窄紧致的后庭直接扩张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极限,以至于菊蕾外围边缘死死嵌合这棒身的部分,挤压着外来的暴徒。
后窍开苞的剧烈痛楚,让甄晴忽地秀眉紧蹙,迷离凤眸中溅出眼泪,三庭五眼的艳丽脸蛋儿上几是有些扭曲,美眸睁大,
那本来无力耷拉着的藕臂本能的绷直,趴在地上的柔荑死死地握紧拳头,秀气的脖颈高高抬起,展现上面沁出一层薄薄的香汗。
怎么能?他怎么可以这样?
她是楚王妃,身份尊崇,雍容华贵的王妃,这人怎么能这般对她?视若贱婢,予取予求。
“嘶,太紧了!!”
哪怕早有设想,这紧致温湿的娇嫩雏菊依旧超出了贾珩的预料,一层层紧致与软糯并存的肠道黏膜被突如其来的外物撑开到了极限,
以至于与棒身上暴起的青筋与输精管完全贴合,好似有无数嫩舌抓挠着棒身的每一个位置,
而龟头越往深处进发,越是感觉到一股肠腔媚肉的收缩挤压,自己侵入的肉蟒反倒好像是陷入包围的猎物,在黏湿的温热肉壁的包围下节节败退,再加上那早已灌入其中的掺杂着媚药的火辣酒浆。
只是第一次进攻,便差点直接一泻千里。
贾珩发狠地咬住自己的后槽牙,适应着丽人那堪称后菊中亦是名器的“水漩雏菊”,勉强将射精的欲望压了下去,这如魅魔一般摄魂夺魄的迷人吸力让他决定必须速战速决。
于是再度抓起将自己手掌淹没的雪腻臀肉,毫不客气地驱动着自己的腰际向着妩媚女体发动了狂风骤雨般的进攻。
啪啪啪!
而楚王妃甄晴玉容在难以控制的扭曲中清冷如霜,芳心深处止不住的屈辱和愤恨涌起,甚至心底隐有几分悔恨,这人就是一条饿狼!
不,她要报仇!
然而不一会,心中放下狠话的丽人就迅速陷入了一种未知的迷离状态,后窍撕裂的痛楚似乎已经在男人的一次次征伐中渐渐全部转化为了未曾感受过的快感,
自己的肠腔似乎已经完全被男人所征服,甚至开始自动分泌更多的粘液来帮助对方更好的插拔,向着这个敢于踏足纯洁地的雄性,献上直接臣服。
丰腴臀肉与贾珩依旧盈满的精囊不断碰撞着,每一次都带起一阵肠液飞扬,嘿咻嘿咻的喘息声中甄晴的淫乱蜜臀不断重复着被胯下冲击捣成淫乱雪白肉垫的模样,随后借助惊人的弹性回复的过程,
两者契合度难以想象的高,就好像这淫熟美臀自诞生起就是为了沦为承接雄性暴虐冲击的缓冲肉垫一般。
现在的楚王妃,那里还有先前那副狠辣冷傲的样子,樱唇微张将粉舌从口中伴随着含糊不清的淫叫声肆意吐出,甩出晶莹的玉涎。
但品味到未曾有过的快感的她,连方才的恨意都有些模糊,丰乳肥臀自觉扭动起来,主动为那残暴的侵入者送上最为宾至如归的抚慰,
甚至还泛着些许气泡的蜜缝中的液体都被她撒的到处都是,就如同最下贱的雌犬祈求着交媾一般,甩动着自己浑身诱人的美肉。
“唔!!!你这毒妇,给我接好了!!!”
肆意妄为的猛捣迫使腔道作出了更为强烈的反击,早已经到达极限的贾珩也不再忍耐,毫不留情地最后一次猛顶腰跨,与弹软蜜臀的相撞,发出了一声浑厚的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