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阳长公主连忙捉住贾珩开始抱蔓摘瓜的大手,嗔恼说道:“身上出了一身汗,还不去洗洗。”
身上都是婵月的味道,偏偏又来痴缠她,真以为她不会吃醋呢?而且也太……刺激了。
贾珩自是不会理会丽人的口是心非,轻轻托着怀中丽人宛若熟透蜜瓜般的剔透雪乳,把柔嫩奶脂颠簸出阵阵乳浪涟漪,
尖翘起的玫红雪梅,更是被手指如同鼓瑟吹笙般拨弄弹打,让那红润的蜜肉蓓蕾魅色愈发淫靡,
感受着手心的丝丝潮意汗湿,贾珩想了想,低声问道:“那咱们一起去洗洗?”
大夏天的,等会儿太咸了也不成。
晋阳长公主美眸流波,倒是被那娴熟的手法挑动了一丝情热,倒也不在阻止他的动作,嗔白了一眼贾珩,如何不知少年的心思,“嗯”了一声,道:“这里就有…沐浴的木桶,让怜雪准备准备热水就是了。”
说着,吩咐了一声在一旁因为两人那旁若无人的亲昵,而玉靥染绯的怜雪。
待怜雪缓步离去之后,丽人忽而轻呼了一声,颦着秀气的黛眉,凝声问道:“你刚才说对虏战事,此事,你有多少把握?”
贾珩望着那巍峨雪峰上两颗宛若雪顶红梅般艳绽的挺硬蓓蕾,目光深深,一边用粗糙手指研磨夹拧着,一边沉声说道:
“还没有与东虏交过手,现在还说不了,不过以京营如今战力,布置妥当,未必没有一战之力,我已让锦衣府搜集情报,待扬州回返之后,先去大同、太原等地看看,为战事做准备。”
“又要出去啊?”晋阳长公主蹙眉,抿了抿粉唇,心头有着几分不舍。
贾珩道:“需实地走访,多做一些准备,如不知地利,这仗就没法打了。”
晋阳长公主闻言,幽幽叹了一口气,柔声道:“子钰,这些战事上的事儿,你还是自己拿主意,本宫纵是想帮,也只能看着干着急,帮不上你的。”
战事太过重要,不仅关乎他的荣辱安危,也是能否与她长相厮守的关键,如果战事大败,以皇兄的性情,那时就是……塌天之祸。
不论是咸宁还是婵月,都……成镜花水月。
但对虏战事比之其他,偏偏又不可控制,这二十多年,大汉是一直在吃败仗,怎么不让人提心吊胆?
贾珩拉过丽人的玉手,目光柔软,温声说道:“荔儿,你能在我身旁陪着我,就是帮我了,此生能得你垂青,已是我几辈子修来的福气。”
当初与可卿所言,曾经说过如果真的事败,那就要托付给晋阳,这是最坏的打算。
听着少年的话,晋阳长公主心头微颤,抬眸对上少年的目光,毕竟在一起许久,隐隐猜出一些杀身成仁的心思,将螓首靠在贾珩怀里,抱住贾珩,柔声道:“兵事凶险,你自己要谨慎、小心,本宫和婵月在家里会等着你的。”
贾珩道:“嗯,我会的,放心好了。”
就在这时,怜雪进入轩室,道:“公主,热水已经准备好了。”
贾珩轻声道:“晋阳,咱们先去沐浴吧。”
晋阳长公主轻轻应着,而后两个人来到里厢,去着衣裳,进入浴桶之中。
贾珩拥住丽人的削肩,此刻恍若一只丰美白羊拥在怀中,轻声说道:“荔儿。”
说话间,手掌与比平时还要滑润几分的后背相触,接着好似一滩水般游弋,贾珩的大手一寸一寸的触过晋阳长公主羊脂白玉般粉润腴熟的女体,白皙的弹软明是排斥却又好像是思想般迎接他的探索。
在温热的滑润中,粗糙的大手抓住浑圆乳肉揉搓起来,同时的他能明显感觉到她的忍耐,表情不禁多出几分得意。
食指与拇指捏住早在方才的亲昵中已然酥翘挺立的晕红乳尖揉搓,酥麻的快意便是潮水般扩散至晋阳长公主的浑身上下,
晋阳长公主脸颊微热,霎时脑海迷蒙了一瞬,犹如上涨的河水奔流、恣意宣泄这份舒适,似嗔似羞道:“嗯~~唔……别闹,洗澡呢。”
有几次都是在浴桶中就开始胡闹,弄得厢房内到处都是水。
贾珩低声说道:“嗯,不胡闹,就是想抱抱我家荔儿。”
方才那如同给奶牛榨乳般不断从根部往乳尖撸动着丰硕雪乳的大手稍稍停顿,用掌心轻轻掂量着那在水面上撞击出大股水波涟漪的滚圆奶脂,
另一只手则向下滑落,却是并未探入那熟悉的娇腴玉胯,而是停留在丽人平坦光滑的嫩腹之上,
粗糙的指腹轻轻在梨涡浅陷的肚脐周围画着圈圈,感受着细滑的肌肤触感以及丽人那敏感部位受到轻薄挑逗后愈加红润的秀靥,心绪有些悠然。
晋阳长公主雪颜羞红,绮丽如霞,凤眸雾气润生,娇嗔道:“什么你家荔儿?你也当本宫是小姑娘呢?”
丽人顺势依偎着少年怀里,那新鲜牛乳滋润涂抹过一般的光洁柔润臀脂无需丽人的控制,便甘之如饴的紧紧裹住少年的阳物,
感受着那横亘在玉胯间的粗硕肉柱,还有从那不断被熨烫着两片桃瓣的上传来的热度和坚硬感,
一股没来由的温暖与安心自晋阳长公主的心底荡起,转眼间丽人连嘴角嘬着的笑意都不免增了抹温暖的淫媚,甜美酥腻地低声道:“太后听说冯家表兄帮你在河南做了不少事儿,很是高兴,再加上咸宁的事儿,也传到太后耳边,就想过几天设宴款见见你。”
贾珩拥住丽人的削肩,凑近而去,附耳道:“什么时候?我也好提前准备一份儿礼物过去。”
“就这两天罢,你等本宫的消息。”晋阳长公主说着,忽而低声说道:“本宫和你说,咱们的事儿别让母后知道了,她现在倒还没怀疑本宫,现在咸宁和婵月以后又要跟你,更是一点儿风声都不能走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