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噜噜噜噜!!
本能地向下一压,咸宁公主娇媚纯洁的白嫩俏脸狠狠压死在坚实矫健的雄胯下,粗硕巨涨的猩红肉茎从上到下垂直深抵,
仿佛公主殿下那无瑕紧致的蜜嫩喉腔只是任由自己发泄性欲的飞机杯般粗暴插入;
满面水光的少年那骤然开始用力嘬吸处子蜜腔的大嘴中泄出一阵粗蛮的低吼,满是浓密黑毛的根部用力抵紧咸宁粉糯水润的樱桃檀口,如同想要将她憋闷窒息在胯间浓密腥浊的毛发中一般。
而在少女玉胯处传出的仿佛粘稠水流被搅拌的淫靡声音中,一股股浓厚腥臊,仿佛滚烫豆浆一般的白浊精浆从翕张马眼中呼啸射出,尽皆注入了咸宁公主侍奉技艺越发醇熟的榨精喉穴之中。
“咕呜呜呜…!?…咳咳…咕噜…咕噜…!”
当裹挟着少年浑厚污浊的腥臊气味的浓稠精浆迅猛灼烫的射入娇嫩食道,仿佛要将无瑕娇躯都彻底染污一般注进胃袋中之时,连同着下身仿佛灵魂都要被嘬吸出来的强烈酥麻快意,击溃了少女最后的理智,
咸宁公主雪白娇美的粉靥上无法控制的流露出难耐神色,几如冰雪的剔透香腮更是浸着两团病态潮红。
大量热流从瘙痒难耐的宫房迅速泄向花径媚腔,烫得穴中敏感肉褶痉挛抽搐起来,
随着那被少年的掌心牢牢捏住的网袜翘臀猛得一紧,激烈震颤着的双腿几乎脱离了贾珩的控制,
两条网袜黑丝包裹的修婉粉腿死死夹住贾珩的脑袋,小腿绷得笔直,沾满黏腻精浆的莲足交叉在一起,
珍珠琼玉似的圆润雪趾在丝袜内也难耐得蜷曲微颤,大股晶莹阴精猛烈灌入贾珩的檀口,从嘴唇间隙处激烈喷溅,将包裹于丝袜内的酥翘圆臀全部浸透。
不知何时,东方天穹一弯弦月悬于天际,云卷云舒,而北方两三个稀疏的星子遥而相望。
殿中,绣榻之上,贾珩端过一杯茶,压了压口中的甜腻,抬眸看向清丽玉颊嫣红如血的咸宁公主,少女此刻眼睫紧阖,闭上眼眸,娇躯轻轻颤栗着,似在某种余韵中徘徊。
贾珩伸手递过去一杯茶,温声说道:“咸宁,喝口茶罢。”
一旁的黑丝渔网早已皱巴巴团在一起,几乎没有一处原来的色彩,不是被汗液浸透,就是被彼此的性液玷污。
少女光洁如玉的小腿曲着,白皙的足背在被子上贴靠着,而十根足趾却蜷在一起,见着窘迫、娇羞。
咸宁公主闻言,睁开明眸,伸手轻轻拢着身前衣裙,遮住大片如雪酥肌,接过茶盅,一双明亮剔透的清眸,已然媚眼如丝,如烟似雾。
这会儿,只觉腮帮子有些发酸,喉腔发麻,仰起螓首之时,却是在这似曾相识的动作中蓦然想起什么,让那张娇媚如花霰的脸蛋儿玫红自脸颊蔓延至眉梢,而莹润粉唇轻抿之间,泛着晶莹的光泽。
贾珩轻轻捉住冰莲似的玲珑玉足,轻声说道:“咸宁,天色不早了,我得回去了。”
在宫中与咸宁玩闹着,总有些提心吊胆,方才就担心端容贵妃突然一下子冲进来,然后板着脸娇斥道,“你们在做什么?”
就在刚刚,觉得一股窥伺之感在窗外,不用想,又是小郡主在偷看。
也就只有李婵月对咸宁所居的寝殿环境十分熟悉,潜行蹑足,偷偷瞧着西洋景,让小郡主不偷看根本不可能。
正如贾珩所想,内殿书房中,沐浴过后的清河郡主,换了一身青色衣裙,头发以红绳束在腰后。
少女妍丽脸颊滚烫如火,已是羞不自抑,拿着一本书,心不在焉,一手托着香腮,明眸眺望着窗外层染天际的金红夕光出神。
果然,凡是与小贾先生有过肌肤之亲的,最终都逃不了那一遭儿,都要让小贾先生逞口舌之利,嗯……小贾先生先前亲她之时好像都逞口舌之利了。
另外一边儿,咸宁公主目光依依不舍地看向贾珩,说道:“那先生用过晚饭再走吧。”
她和先生之间的事儿,已经得到父皇的认可,而母妃也因为兼祧有了名分,不怎么反对,如果仅仅是留先生在宫中用饭,倒也没有什么不妥。
贾珩想了想,看了一眼天色,说道:“也好。”
“那先生,我先去换身衣裳,你去找婵月表妹说说话。”咸宁公主柔声说道。
贾珩点了点头,离了殿中,折身前去内殿书房。
书房之中,高几上已点起了灯笼,将伏在红木书案之后太师椅上的清河郡主,柔弱娇小的身影映照在书柜上。
“婵月。”贾珩挑帘进入书房,绕过一架落地屏风,轻轻唤了一声,问道:“在里面吗?”
李婵月闻听唤声,不由吓了一跳,连忙起得身来,看向那昂然而入的蟒服少年,少女明眸中见着几丝慌乱,因为灯火映照,脸颊上的红晕明媚动人。
贾珩近得前来,道:“婵月看书呢?”
说着,在里婵月跟前的椅子上坐将下来,拿起书案上的话本,问道:“三国话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