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刺激到小高潮的凤姐又用力将满是镂空纹路的雕花棒身带出花道,可饥渴难耐的花腔此时对这堪堪填堵上空虚感的玉杵表现出了十二分的不舍——
层层叠叠,柔软娇绵的细嫩肉褶仿佛一圈圈紧实的圆环缠绕着玉杵不断收缩,遍布媚腔的肉粒蠕动着绞摩棒身。
倘若此时深入媚腔的并非是那软玉伪物,那般飘飘欲仙的感觉,即便是某个少年那样性能力超群的雄性,
感受着这紧仄肉穴的挤压,还有那数不胜数的绵密软肉抚过紫红龟冠边缘的绝乐,怕是也得一阵喘息粗重,倒吸了几口凉气才能按下脊椎中乱窜的冲动电流。
用力缩紧的紧窄花腔就像一把锁一样将深入其中的玉势牢牢锁住,任由雕刻精细的纹路剐蹭敏感到极点的媚肉腔壁,指尖大小的凸起侵犯那花径深处极其敏感的点位。
相比起缠绵时,雄性一次次急邃抽送的阳物时无情的碾平无数试图挽留的黏膜嫩肉,
此时酥软乏力的凤姐,却是无论如何用力,就是无法将那伪物玉势,从层层叠叠像是要迎合男人般缠绕上粗长玉杵的媚肉玉壶,和那如同品尝着无上美味佳肴的小嘴一般紧紧环绕四周的致密肉褶中拔出。
于是只好再度用力,将这不会有所回应的玉势狠狠砸向自己脆弱的花心!
“呜嗯嗯嗯……插得好深,珩~~~呜呜呜~!!!”
月光之下,凤姐如初盛樱花般嫩粉柔腻的妩媚娇唇,被她最后一丝理智下用攥紧手帕的柔荑紧紧捂住,令少妇只能发出一些哀转淫诱的模糊娇啼,却依旧显得异常诱人。
然而却缺少了雄性喘息低吼的相合,显得单薄无味,满是失落寂寞的苦闷……
然而那捂住口鼻的手帕上若有若无的浑厚雄息,在涌入丽人瑶鼻的下一瞬,却把本就因为身体快意达到浪潮巅峰的凤姐,被那强烈的悖德刺激感,再度推至下一个更高的淫悦浪潮。
那淫熟丰满的诱人娇躯猛地反弓而起,一时动弹不得,而随着被紧窄花径绞挤着的玉势开始晃颤,花信少妇匀称婉妙的美腿骤然绷紧,纤软足趾颤抖着蜷曲在紧致足心之上。
肥熟腴魅的饱涨蜜臀,因为内里插着的东西震颤而荡漾起层层叠叠下流的连绵肉浪,仿佛翻涌的海潮般在帷幔中氤氲起少妇所特有仿佛甘蜜果实般的雌媚幽香;
而在被性具堵塞,撑至艳红穴肉翻卷的嫩穴结合处边缘更是喷淋出一股晶亮爱液,将身下早已狼藉不堪,满布着溅射水痕的被褥又是增添了一片新鲜淫迹。
过了好一会,丰腴雪润的饱熟娇躯疲软的跌坠回早已湿漉不堪的被褥之中,此时的凤姐躺在床上,狭长凤眸湿濡如蒙雾气,清丽娇媚的俏脸上满是欲求不满的雌牝媚意。
旋即幽幽叹息之声响起。
奖励完的凤姐,也顾不得被自己的蜜液爱露浸染得一片狼藉的床铺,心头只觉一股莫名羞臊涌起。
内疚神明,思绪纷飞。
她方才究竟在做什么?竟是拿着珩兄弟的手帕……她怎么能这般不知检点?
也不知过了多久,帷幔中只能看见圆涨高耸的白皙乳峰随着呼吸起伏跃动,花信少妇沉沉睡去。
……
……
翌日,宁国府
贾珩用罢早饭,换了一身崭新蟒服,在锦衣府锦衣卫士的护送下,准备前往锦衣府府衙问事。
因为刘积贤已经走马上任,担任锦衣府新任镇抚使,而此后扈从贾珩出行的是一位李姓百户。
正要出得前院花厅,忽而见到外间一个小厮进来花厅,道:“大爷,五城兵马司的董家大爷还有柳条胡同的范先生,过来拜访大爷呢。”
今天是贾珩回返神京的第三天,原本五城兵马司的董迁与范仪,过来登门拜访贾珩。
而且随着时间过去,势必有京营的军将、五城兵马司的旧部,登门拜访大汉永宁伯。
贾珩沉吟道:“让他们进来。”
不多时,五城兵马司的董迁以及五城兵马司的主簿范仪,从外间而来,朝着贾珩行礼。
“卑职见过永宁伯。”
贾珩面容温和,伸手虚扶道:“自家兄弟,不必多礼,都坐吧。”
董迁、范仪二人道了一声谢,纷纷落座。
“大人这是要出门?”见贾珩蟒服黑冠,范仪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