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种好似火烧的欲火灼热,虽然没有丝毫痛苦,却犹如千万只蚂蚁在自己的小腹下肆虐爬行,
抓挠着其中敏感的白皙软肉,侵吞着自己那保守贞洁的玉润蜜壶,
自下而上,从花径延伸到逐渐挺翘的乳首,一天天未曾被满足的娇糯子宫与泥泞花径用这种方式表达着自己无声的抗议,以至于只是她简单的想想便产生如此强烈的反应。
自己的身体最近是怎么了…明明昨天才……自己明明不是这种肤浅的人
好似催眠自己一样,不断坚守着心中不多的遐思,但凤姐纤细的手指却似乎早有它自己的想法,
恍惚间,便已经轻易突破了裙裾的防护,保养良好的指甲探入胯间,隔着那早已湿透的亵裤,再次拨开早已泥泞不堪的花瓣,轻车熟路的便进入了布满媚浆的花径之中。
内部早已满溢的蜜浆则迅速浸染了被纤长葱指挤入阴阜的轻薄衣料,在玉胯间蔓延出大片晶莹水痕,
只要…只要一下下,一下下就好…自己才不是那么肤浅的女人……
熟练地活动着自己手指的关节,很明显这并非凤姐第一次做这种事情,明明在他人眼中身为贞洁烈妇的自己,全屡次败给了肉体上的欲求,这种反差使得她越发欲罢不能。
一根手指,两个手指,本来只是浅浅地剐蹭,逐渐转变为更为深入的挖掘,更多的手指搅动挥舞,以至于更多的蜜浆跟随着动作,冲破了亵裤衣料的阻挡,
沿着那湿滑腻软的大腿内侧缓缓流下,直至那装满温声的铜盆之中。
好像…好舒服…不够…还是不太够……再…再大一点…再烫一些……
如果是更大一点…就好了,只要……一点点……
平儿这时正给凤姐沏着燕窝粥,分明没有注意到凤姐的异常,轻声说道:“珩大爷这次回来,东府那边儿也热闹了起来。”
平儿的话语一下便将已经快要迷失在官能淫悦中的凤姐从迷离中惊醒,猛地打了一个激灵,少妇脸颊两侧红若胭脂,一双丹凤眼雾气朦胧,润意欲滴,好似冰雪融化一般。
水满则溢,月满则亏。
凤姐玉容微顿,压抑住几欲冲出琼口的苦闷娇吟,轻夹了下秀腿,几丝莹润蜜液涌出粉膣的同时,凝眸望向平儿,感慨了一声:“东府哪天不热闹?”
说着,似是觉得不舒服,正了正坐姿。
凤姐玉容微红,凤眸中倒映的烛火却是明灭不定,怔怔看着窗外漆黑一团的夜色,一时之间,心底蒙上一层阴霾。
有过男人的妇人与未经人事的小姑娘还不一样,近半年不得滋润的凤姐,已稍稍能体会到李纨夜里的难熬,这还要这般过几十年,真是……
平儿端走铜盆中的温水倒去了,凤姐则拿起布条开始擦着脚上的水迹,旋即,将一双光洁无暇的玉足穿进罗袜中,转身上床。
伸手去着身上衣裙,先是解了脖子上的金项圈儿,旋即是褙子,
不多时,凤姐只着一件中衣,绣着牡丹花的抹胸下,秀峰双立,傲霜凌云。
“奶奶,我还过来睡着吗?”平儿盈盈走过来,秀靥微红,好奇问道。
凤姐摆了摆手道:“平儿,你在外厢睡着就是了,我想一个人静静。”
说着,掀开丝被盖好。
“好的,奶奶。”平儿轻柔地应了一声,帮着凤姐放下帷幔,而后看向眉眼郁郁的凤姐,宽慰道:“奶奶,也别太忧思过甚了,早些睡吧,明天还要准备祭祖的事儿呢。”
“嗯。”凤姐无精打采说着,屈弯着十指,在嘴上打了个呵欠,向平儿摆了摆手,而后拉着被子躺在床上,静夜中一双忧郁的丹凤眼,看向帷幔上的夜色出神。
彼时,夏夜凉风吹拂,庭院梧桐树梢发出飒飒之音,月光皎洁如银,匹练似虹,透过窗纱,一下子跳进帷幔垂落的床帷中。
而凤姐在床上辗转反侧地烙着饼子,翻来覆去就是睡不着。
也不知过去多久,从里间取出木盒,借着月光依稀而观,分明是宛如蘑菇的玉杵,
秀眉紧蹙,两侧脸颊滚烫如火,闭上眼眸,手指捏住被她丰圆美臀给撑得似乎下一刻就会裂开的裙裳,轻轻挽起至腰间,凤姐那粉腿根部的绮丽景色就此显现。
因为此时丽人仰躺于床的姿势,少妇这对大小堪比圆球的丰隆肉臀就不可避免得被挤压得摊平,形成两团使人热血翻涌的白皙肉饼。
不过倘若此时有人再旁窥探,哪怕是凤姐那两瓣无时无刻不散发着雌熟肉感像是在引诱男人征服蹂躏的腴润肥臀,怕是也只能黏住了目光片刻,
毕竟马上就会被给窈窕风骚的花信少妇的腿根交接处所吸引——那包覆香胯的素雅亵裤上绣着的牡丹花卉钜细靡遗地展露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