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不知具体到哪一步,但以他撩拨于人的手段……只怕咸宁也清白难保。
嗯,这人别是拿着刚刚伺候咸宁身上的……过来伺候她吧?
此念一起,丽人只觉芳心就是一悸,娇躯颤栗,也不知为何,心底最深处隐隐有着一股古怪的心绪涌起。
不知为何,她竟然有些想问他,究竟是谁的更……甘甜可口一些?
呀,她怎么了这是?怎么会有这般荒唐的念头?
她应该生气!这人得陇望蜀,欲壑难填,断断不能容他蒙混过关。
贾珩一时间也不知说什么才好,低声说道:“咸宁她千里迢迢的,随军出征……”
后面的声音愈发低微几分,终究有些底气不足。
他的确亏欠晋阳太多,如今思来,如果没有当初晋阳举荐给天子,他也不会这般平步青云,或者说,不可能这般快。
所以,少奋斗……他还是吃了软饭?
嗯,吃软饭就吃软饭吧,真香。
晋阳长公主声音故作清冷,说道:“所以你就从了她?”
终究是不忍说着重话,不然一句,你对得起我吗?
绝对让贾珩心如刀割。
可有些话一旦说出口,就覆水难收,晋阳长公主自然明白这个道理。
贾珩轻轻叹了一口气,默然无言,只是将脸颊埋在晋阳长公主心口,如同将脑袋埋进沙子里的鸵鸟。
已经躺平任……
不过,还是下意识地轻轻蹭着晋阳长公主闷熟丰糜的雪白乳沟内,宛如犯错的小孩子。
略显单薄的唇瓣更是直接嘬咬住了本该为婴孩哺乳的嫣红乳头,连带着一圈粉嫩香软的乳晕蜜肉。
只是身体的动作却完全不似小孩,丽人丰满硕大的雪腻乳球,自然而然地一左一右落入了贾珩的魔掌之中被肆意蹂躏抓捏。
绵软滑弄的雪腻脂肉即便不用什么力气,也会温软如绵的充斥满粗肥指缝,传来使人口干舌燥的绝妙触感。
晋阳长公主却被这一招弄得哭笑不得,又是娇羞,又是嗔恼道:“你怎么和婵月一样呀。”
这话一出,却将躲在暗中窥伺着少年红舌卷动,大口大口吸吮着红艳诱人的挺翘嫩蕾,仿佛在宣誓着他对娘亲的绝对占有权的李婵月,猛地心头一跳。
而在小郡主的视线中,他那根让人口干舌燥的骇人阳物,更是如同归剑入鞘般完全塞满在娘亲那“孕育”过自己的羞人蜜处,将娘亲本来娇嫩粉腻的蜜肉都撑鼓成一圈泛白可怜的娇窄肉环了。
什么呀,她才不是小贾先生呢,她起码不会那样。
不过,忽而想起,如是她和小贾先生一左一右在怀里……
她都在想什么呢?
晋阳长公主轻轻搂着贾珩的背头,也有些不忍心责怪,或者说先前一遭儿,心里纵有多少气也消了许多,只是略有几分嗔怪道:“你……你做的好事儿。”
贾珩抬眸,四目相对,目光温和,低声道:“荔儿。”
“哼,别喊本宫闺名。”晋阳长公主腻哼一声,看着那双清眸,不知为何,又有几分羞恼,鬼使神差道:“要喊,喊你的芷儿去罢,抑或是你想两个都一起喊着?”
贾珩眉头皱了皱,心头一跳,尚处于归鞘状态的赤霄长剑又有再起之势,下意识地在丽人雪润腿心蓦然一顶,尽根没入,撞在娇软嫩滑的宫蕊上,在挤出大股浑浊浆液的同时,捣得娇嫩红涨的膣腔里再无一丝空隙。
这个时候突然提一起……实在顶不住。
晋阳长公主凤眸眯了眯,险些泄出一丝娇吟,她只是试探了下,这人就露了马脚。
方才那种紧密相拥中的细微感触,明明……有些不对劲。
而就在丽人思量着,浑圆饱满的丰腴肉腿却是已然主动紧紧夹住男人的腰腹,黏滑的腔道前半段褶皱层叠,似是阻止着阳物的深入,
而饥渴的后半段嫩膣则像是无数的吸盘一样,甫一接触,就牢牢的吮吸着棒身,再加上不断嘬吸着龟首马眼的宫蕊,
绝妙的榨精媚腔让贾珩面色一顿,低声道:“好了,这会儿时候还早。”
晋阳长公主正心头狐疑不定,不想又……只得被贾珩再闹了一次,终究再无力生气,周身肌肤玫红生晕,声音娇软柔腻,说道:“这件事儿,本宫可以不给你计较,但你要答应本宫一件事儿。”
贾珩闻言,目光深深,心头松了一口气,伴随着心神的松懈,再加上这次的少年并未刻意压制射精欲望,
或者说随着时间推移,晋阳长公主的妩媚花径也是重拾起过往的经验,愈发娇痴,完全变成少年形状的嫩膣实在难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