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雯慢慢抬起脑袋,费力地从依旧在蠕动吮吸且堵满了果冻精液的喉穴中,抽出刚刚喷射了一发后依旧坚挺的粗硕肉棒,并用双手托在下颌的位置接住了每一滴漏下来的白浊腥精。
“嘿嘿公子的…精华…可是一滴也不能浪费掉呢姆唔——咕啾——咕唔——咳啵呼嘿嘿……公子请看,晴雯可是一滴都没落下的全部吃掉了哦~”
少女抬起她桃腮被闷得滴血般潮红的痴媚娇靥,柳弯黛眉下的粼粼湛眸藏不住妩媚的笑影,
含情脉脉地仰望着挺拔英武的少年,完全不在意自己的脸蛋上还挂着腥浊白浆的骚浪淫痴形象,
保持着双手的平衡优雅地变换姿势鸭子坐在床上,随后将玉手捧住的还飘着几根扭曲阴毛的堆积浊精当作佳酿般一饮而尽,最后还不忘打出一个冒着淫靡白雾的精液饱嗝,
在伸出微微发麻的丁香红舌将唇角残余的精浆都刮进檀口后,才如同完成任务后摇着尾巴期待主人夸奖的温驯雌犬一般,
双手撑在贾珩的大腿上,微微撅起酥翘圆臀,抬起那腮晕潮红的秀靥,张开小巧樱口娇喘着粗气,展示着自己毫无精液残留的粉嫩舌苔。
看着眼前谄媚乖顺的狐媚少女,贾珩的心神一怔,随即用过少女的腰肢,温柔地为他擦拭着秀额上的细密汗珠。
这会儿的晴雯脸颊嫣红,在也忍不住喉腔被撞得发疼的不适,轻咳不止,柳叶细眉下,明眸媚眼如丝地看着对面的少年,瘫软在怀里。
贾珩一手拥着少女的腰肢,一手从旁边的高几上斟了茶水,递将过去,低声道:“其实,没必要……咽下去的。”
晴雯大口喝着茶水,垂下眼睑,低声不语。
“好了,可以明天再收拾,你好好休息。”
厢房之中,烛火明亮如昼,秦可卿坐在被窝儿里,就着灯火,正在看书,望着从外间而来的贾珩,朱颜玉面上欣喜之色流露,道:“夫君。”
说着就要掀开被子,起得身来。
“别再起来了。”贾珩就近挨着秦可卿在床榻上坐了,问道:“这么晚了,还看书呢?”
秦可卿嫣然一笑道:“一时睡不着,就寻本琴谱来看,这会儿倒有些困了。”
说着,起身,将琴谱放在一旁的小几上,柔声道:“我伺候夫君更衣吧。”
贾珩一边儿自己去着衣裳,轻笑道:“算了,我喝了些酒,嘴里酒气有些重。”
经过晴雯提醒,他后背的血痕还有一些印记残留,不好让可卿瞧见,需得留一件中衣。
秦可卿闻言,脸上笑意凝滞了下,抿了抿樱唇,垂下螓首,颤声道:“更衣……又不用嘴。”
贾珩:“???”
将心头的一抹古怪压下,去下长袍外裳,只着中衣。
夫妻二人掀开锦被,共躺在床榻上,贾珩只觉一股温暖之香在鼻下浮动,娇软的身躯依偎过来。
这时,丫鬟宝珠、瑞珠将金钩一路放下,帏幔次第落下,只有高几上灯火还亮着。
贾珩道:“你和凤嫂子不是说要请戏班子,怎么今天没见着?”
“打算从破五再请,都是白天唱戏,晚上就不好热闹了,倒是夫君似不大喜欢听戏。”秦可卿将螓首靠在贾珩怀里,轻声道。
贾珩道:“其实还行。”
后世娱乐节目众多,他对听戏还真不怎么热切。
秦可卿说着说着,察觉到少年默然不语,轻声问道:“夫君,可是有什么不对?”
贾珩道:“有一位老大人,破五过后,将要赴北,我在想明天应该去拜访下。”
李阁老将在后日前往北平府督军,明日应该会入宫陛辞,而他需提前见一面,与之讨论下北疆形势。
秦可卿感慨道:“夫君过年也不大清闲自在,旁人只以为夫君年不及弱冠能有今日,却不知夫君操了多少心思。”
贾珩握住自家妻子的玉挺,释放着压力,轻声道:“没办法,生来劳碌命。”
秦可卿腻哼一声,问道:“夫君去见赵家姨娘,没遇着什么麻烦吧,现在两府大事小事,都让夫君拿主意。”
她这段时间最大的感受,就是两府什么事都来寻她夫君拿主意。
贾珩道:“也没什么,赵氏想让我帮着她兄弟谋个差事。”
秦可卿道:“那位姨娘的品行,我也凤嫂子说过一些传闻,似不太通事理,只是可惜了三妹妹。”